谢居抬手将落在顾谙肩膀的衣服上的落花瓣捏起来,捻了捻。
“这种花,整个府城里面,也只有赵府和巡抚知府的府里有。”谢居微微勾唇道,“但后两者家中目前没有听说有人生了重病,想来是不会找到你头上。”
“哦。”
顾谙面无表情的应了声。
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什么时候沾到了这种东西。
“很复杂吗?”
谢居随口问了声,“赵家那位公子的身体不好很久了,不会好医的。”
要是那么好医治,曾经被赵家请上门最后无功而返的大夫们也太冤枉了。
“还行。”顾谙道,“目前的思路和计划都有了,具体效果也要看赵公子本人。”
赵时奕自己本身的意志强不强烈,也关系到最后的结果。
“嗯?”
顾谙蓦地意识到什么,眼底带着一点笑意的睨眼看向谢居,“你是在安慰我吗?”
刚刚那话,细想起来,不就是在安慰顾谙就算没有法子,感到棘手,也不用放在心上,赵时奕身上本身的病情就很严重,她就算束手无策也正常。
“想多了。”
谢居淡淡道,然后转身,先进了大门。
顾谙啧了声,笑吟吟的将门关上,落上门闩。
收下了。
谢居这不知道是不是有几分别扭的关心。
几日后
“今日,我带着你们二位过去,学府里头你们也知道,有不少公子哥,可得小心点。”
管事的带着顾谙和另一位杨大夫出门前往府学。
除了三人,身边还跟着两位小童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