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摆着给哈达那拉氏上眼药啊,胤祐道:“你所说可属实?”
夏如柠道:“若不是实在走头无路,妾身又怎么会这样。
得罪人!总比悄无生息死去的好,都是第一次做人,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这不是在妥妥的打了您的脸面吗?”
胤祐道想着她说的确实有道理,若不是被逼无奈,她刚才那一番说辞可是十足的打了福晋哈达那拉氏的脸,皇子府邸的格格,状告主母苛责,这可是一般人不敢做的。
夏如柠等着胤祐的回应,却见他迟迟没有反应,难道自己算错了?
胤祐思索片刻,道:“爷知道了!你就是因为这个,昨日在府门处那样看爷的吗?”
夏如柠听了胤祐的话,一个头两个大,只是好奇,能来到这清朝,当然是好奇历史上有名的皇子阿哥长个什么样了。她看人的眼神有啥不对吗?
她的小目标很简单,先挣它一个亿!
她可不会脑瓜子发热的把胤祐当做是救世主,胤祐还以为她在委屈,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妥妥的工具人了。
傻瓜才情绪化,高手都是利益化,她得好好利用胤祐的身份,能给她带来的人脉,资源,以后都是自己价值变现的利器。
这算妥妥的安排上了胤祐。
胤祐道:“昨日你也有和爷单独的机会,为何那时不说?”
夏如柠道想了想,既然是要安排上胤祐,就得让他看到些不一样的,高端的猎人,往往就是以自己为猎物的。
夏如柠沉思片刻后道:“前几日,妾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但是梦境的内容却让妾身心有忌惮,只想等爷回来。
那梦境的内容太过诡异,妾身不敢对任何人讲起。”她就不相信勾不起来他的好奇心。
胤祐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来了兴趣道:“什么梦境?如何不能示人?”
夏如柠看了看周围,小声对胤祐道:“太子爷会在明年密谋篡位”也就是康熙三十七年康熙彻底平定准噶尔的时候。
胤祐愣了愣,眼底的精光不容人忽视,明显的杀意尽显。
但是夏如柠并未有一丝惧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对上了胤祐冰冷骇人的目光。
在胤祐开口的时候,夏如柠就知道他是上钩了,不管他信不信,他已经上钩了。
胤祐道:“大胆!你一介后宅妇人,怎可如此妄议,就算是梦境,也是断然不可。”
夏如柠道:“妾身怎会不知这事情的严重,可是这牵扯到七爷您,就算是再危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妾身还是明白的。”
胤祐捉摸着她那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然后道:“你出去吧!切记这样的话不可再对任何人提起了。不然就是连爷也是保不住你的!”
夏如柠觉得这胤祐显然是不相信她,但是明年又真的是太子密谋的时间,这康熙的儿子各个精明,各有各的势力,若不是放在一起,单独一个朝代,每一个人都可担当的人中之龙。
可是这位置只有一个,自然是权力巅峰对决,强者胜,弱者败,没有中间地带可言。
显然这一步险棋,夏如柠应该是能换来一些物质上的对待。
果然夏如柠回去后不久,管事嬷嬷就送了丰厚的红罗炭火,屋内的布置也全都是按照侧福晋的给她布置了一份,就连衣物被褥也都是换了新的。
更是把前几个月伊尔根觉罗氏克扣下来的月例银子一并给了小桃红。
管事嬷嬷对着夏如柠那脸上的褶子都要挤到一起了:“富察格格!主子爷发了话,您要是还缺点什么,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准备妥当给您送过来。”
这很明显的是胤祐只是给了她甜枣,巴掌不打算敲打哈达那拉氏和伊尔根觉罗氏了。
不过这满府上下谁人不知,她是被伊尔根觉罗氏针对的,想来胤祐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她也知道伊尔根觉罗氏和哈达那拉氏的家族地位。
凡事着急的都是弱者!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她今天已经成功的让胤祐注意到了自己,而不是用美色示人。第一步已经是迈出去了。
最起码哈达那拉氏和伊尔根觉罗氏,肯定不敢在明面上再做什么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