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等副场长来了,程元刚的嘴巴就更硬了,咬死之前说的话,甚至想要把俞琼的名声弄得更臭。
陆余珵出来作证,他和荣文天都看到是程元刚想要侵犯母亲。
但是程元刚以荣文天和他不对付,陆余珵和荣文天的话不能拿来当证据,甚至程元刚觉得之前陆余珵打人就是荣文天这个舅舅指使的。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被程元刚用得炉火纯青。
副场长和程元刚是一丘之貉,两人互相勾结。
副场长极力为程元刚辩解,甚至抬出了他背后的姐夫。
至于牛婆子跟着程元刚把矛头指向了俞琼,抵死不承认。
场长和荣文天憋着一口怒气,咬着牙,只能把程元刚放回了家。
等陆余珵和荣文天到陆家的时候,两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
荣文天叹了口,“小陆,你不要生气,场长也是比较为难的,最近副场长借着他姐夫势力和名气在农场和场长争锋相对。要不是场长这几年矜矜业业,没有犯错误并他们抓到把柄,否则场长早就处于下风,被副场长篡位了。”
程元刚今天无耻的样子也让荣文天大开眼界,这种败类呆在农场里一定会败坏农场的风气的。
要是农场真被程元刚和副场长握在手里,那农场里的那些人日子肯定更难过。
荣文天这样说,也是想着他和场长的力量不够,而陆家虽然出了事,但是陆家背后的关系网确实强大的。
陆余珵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芒,说话依旧是澹澹的,仿佛刚刚快要发怒的不是他一般,“荣叔,我明白。你之前说农场有一户人家和程元刚是同一个村子,麻烦荣叔去打听一下程元刚以前在村子里的事,或许能抓到程元刚致命的把柄。”
要是真的找不到把柄,那就只能他出手了。
“好。”荣文天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和老杨家走得算近,想要探听点事应该不难,若是老杨那里没有线索,那就只能亲自走一趟大坝村。
这村子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到时候让他大儿子跑一趟应该很方便的。
反正他大儿子经常去附近村子收山货。
这边陆余珵和荣文天商量着对付程元刚,程元刚那边也没有歇着,虽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躺着床上都疼得要命。
脑子也想着各种的恶毒的法子想要对付荣文天和他那个眼生的外甥。
之前在场长办公室他告陆余珵乱打人,但是荣文天却找了个借口说他外甥以前在村里遇到邻居家的妹妹被欺负。
看到有女人被欺负,想到之前的朋友,所以反应大了点。
这点荣文天倒是没有说谎,他妹子邻居是有个小姑娘被人欺负,自己外甥还和她关系不错,听到那一次把欺负小姑娘的畜生打得三天起不来床。
“老王,这次你可得替我报仇,你看我被那个小畜生打得,牙都掉了好几颗。”程元刚恶狠狠地躺在床上,旁边就是他老婆,呆滞着擦拭着程元刚的伤口。
“嘶!你个臭娘们,就不知道轻点。”程元刚被碰到了伤口处,哇哇直叫,一把把他老婆推倒在地上,然后就听到一声闷哼,“扫兴,给老子出去,不要再我眼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