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许大贸么，快过年了还跟柱子过不去，让他连年都过不好！”

易中海继续上眼药，他听说棒梗打扫红星厂厕所的事情很生气，总想找个机会报复许大贸；但许大贸在厂里风头正盛，他也不敢正面跟许大贸冲突，想借聋老太来压制许大贸。

“许大贸又做了什么坏事？”

“大过年的他逼着傻柱去扫厕所！”

易中海又没有说真话，实情是傻柱不忍心看到自己干儿子做清洁工，自己提出要替换棒梗。

“我见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非要跟我孙子过不去？！”聋老太面露不悦表情。

“好的，我背你过去吧？”

易中海要背聋老太。

“一大爷，你的腰伤还没好，还是我来背吧！”

傻柱背着聋老太往秦淮茹家走去。“过年了！”

“过年了！”

聋老太回应。

吃年夜饭之前，棒梗、小当、槐花都给聋老太拜年，聋老太也给了他们红包。

傻柱在吃年夜饭的时侯，抱怨自己还在打光棍，让秦淮茹帮他介绍秦京茹。

秦淮茹答应傻柱，初一早上就动身去秦家村找秦京茹。

**

二大爷家。

二大爷一个人坐在收音机前听广播。

他的手靠着桌子，桌上放了一瓶酒、一碗饺子、一盘炒鸡蛋。

二大爷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继续倾听。

二大娘和他的三个儿子、儿媳妇等人坐在另一张桌子上吃饺子。

二大爷有三个儿子，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

刘光齐已经成家了，育有一女。

二大娘给刘光齐媳妇捻了个饺子。

“你们工作单位在西北，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多吃点！”

“妈，我们在西北条件虽然艰苦了点，但是基本生活需求还是能保障的！”

刘光齐媳妇摇了摇头。

二大爷还没等二大妈回应，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别说话了，没听见我在听郭嘉大事么！”

刘光齐媳妇被他一顿抢白，沉默不语，面露不悦表情。

“爸，不是我说过，你也太关心郑智了！”

刘光齐替他媳妇抱打不平。

“嗨，你懂个屁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

二大爷挥舞手里的筷子，眸中露出激动光芒。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种花文化博大精深，广播里的每句话都是有深刻含义，需要耐心琢磨！”

刘光齐是个理工男，让他搞技术是把好手，可是郑智方面就一窍不通了。

刘光天插话。“爸，就凭你的郑志智慧，不当个领导干部，真是厂里的重大损失！”

刘光天今年二十多岁，进了红星厂当个工人，还没有找对象。

刘光福闻言点了点头，他比棒梗大一两岁，今年才上初中。

“我跟你说，早在58年的时侯，厂里就想提拔我当干部，就是因为我没文化才耽搁了！”

二大爷回应。

“是啊，当时领导都找你爸谈话，让他做好思想准备。”

二大妈附和。

“要不是因为他文化水平初小......”

“你别瞎扯，我明明是高小文化，凭空给我降了半级！”

二大爷反驳。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高小文化，那个干部是初中文化才被提拔上去！”

二大妈继续讲述。“没想到那个人被提拔上去之后，官运享通，一路高升！人生有时侯

就是个机遇，错过一步就拉开差距！”

“要我说啊，领导还是有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