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奔瞪眼,“那老头认识你爷爷,你都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
赵琥倒是听爷爷提过一嘴,只是说潜蛟县的监牢里有一位早年抓的大盗,他正是因为这事退出江湖,隐居潜蛟县,具体的也不清楚。
不过,赵显之退隐江湖之时就是八品境,能让他慎之又慎对待的岂会是一般盗贼,赵琥算是弄清楚了,这老头是个高手,八品朝上,没准是七品境。
不过既然都有这实力了,居然也没想过走出监牢,真是咄咄怪事。
毋庸置疑的是,这个老头确实很有实力,起码现在的赵琥完全不是个,只能被动挨揍,心里暗暗下决心,等到实力真正强大了,一定暴揍这老头一顿。
“你在动歪心思?”老头感知力很敏感。
赵琥完全不掩饰,“我在等强大了暴揍你的机会。”
老头说:“骨气尚可,脑子不好。有计划也要藏起来,你这样我完全找不到理由磨砺你,让我只想揍你就完事了。”
“喂喂喂,这话露骨了。”
“没事,揍着揍着就习惯了。”
潜蛟县的饥荒越来越严重,饿死的百姓堆成了一座尸山,朝廷派遣的赈灾银两还没到地方,就被舍生教半道劫了,徐中云听说此事,紧急召集城里的米行粮仓掌柜、各大家族的族长以及龙武镖局、燕子堂一系列有头有脸又有银的人开会。
小道消息称,这个会议不欢而散,原因是米行粮仓都不同意放粮,世家、帮派也不同意散财,导致徐中云脸上无光。
饥荒是天灾所致,莫说潜蛟县,就是鄱阳郡以及周围的郡县都无一幸免,朝廷的申饬也下不到县里,可舍生教猖獗,竟抢夺赈灾银两,还是在潜蛟县内发生,这让徐中云如坐针毡。
徐中云头疼,赈灾银两无影无踪,饿死的百姓每天都在增加,舍生教却在潜蛟县活动频繁,这怎么看都是他这个知县失职,可偏偏就是找不到踪迹。
徐昭给出谋划策,“大人,咱们监牢里不是收押了一位舍生教骨干教众吗?”
徐中云听闻,什么时候抓了舍生教的教众?
我怎么不知道?
仔细回忆了一下,徐中云刚挺直的身子又垮了,“别闹,我和赵琥有私仇没错,但要说他是舍生教教众糊弄上差,那就不是乌纱帽的事,是人头不保啊。”
徐昭道:“大人这怎么能是糊弄上差呢?你试想一下,朝廷是不是也在头疼舍生教的事,朝廷里的官是不是也想尽早取得成果稳定朝野?陛下派上差调查赈灾银两,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幌子,关键还是舍生教,各方都想要一个结论。”
徐中云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我是这样认为的……”
监牢中仍然悠闲自得挨揍的赵琥仿佛身体来了一次顿悟,说不上什么感觉,无论体力还是力量都在稳步提升,就好像百分百掌控了血肉一样。
“老爷子,这是……”赵琥好奇地问。
老头眼睛一瞥,“不叫老头了?”
赵琥舔着脸嘿嘿道:“哪能啊,你可是爷爷的朋友,那也是爷爷辈的长者。”
“受不起。”老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还是叫我老头吧,省得哪天把我卖了。言归正传,你的功法锤炼身体很完美,可你也注意到了,也许是你突破太快,导致意识没法完全掌控躯体,而我的锤炼就是让你适应体内的能量。”
老头不解的问:“我很奇怪,你修炼的功法应该是外家横练功夫,这种功夫一般是经过千锤百炼才可铸造,但是你的年纪和身体磨损显然没有受过特殊训练,你是如何修炼的这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