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打着镇定,一边伸手就要从王熙凤那里拿回东西来,一边口里怪罪道:“许是人家心爱之物,你现给人家拆开了,后我去还衣裳,脸上该多难堪。”
听见贾琏这么说,王熙凤便是一愣,而后抓着那香囊的手也松了松,似有些不好意思。
可就在贾琏手刚碰到那香囊的时候,王熙凤眼里却是精光一闪,而后猛的转身躲开。
未几,她嗅了嗅那头发,眼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而后看着贾琏,便是冷冷一笑。
“吆,不愧是我相公,还说没得什么赏赐,可是那梓郡主以身相许,把自己赏赐给你了吧。”
王熙凤嘴里阴阳怪气,接着道:“差点让你糊弄过去了,当我是个不知事的?”
“衣裳掐金裹玉的,这扣子,只一摸,就是上好的暖玉,还是黄雅虎,哪是平常人家用的。”
听着王熙凤的话,贾琏心里是当真麻了,要不总有人说,这女人家第六感全在防小三上,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看着王熙凤大有一言不合就撒泼打滚的架势,贾琏心里也是无奈的紧。
他琢磨了下,觉得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坦白说,何况,这事又不是他的原因。
如此,贾琏叹了声,道:“既是如此,我也不瞒你了。”
他这话一出,王熙凤眼睛顿时瞪大。
不等王熙凤开口,贾琏又接着道:“梓郡主许是话本小说看多了,一心想着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又或者说,你家相公当真不该长这俊俏脸庞,把人家天家的金枝玉叶给迷住了。”
“我伤一好,本就要回来的,谁成想,我人直接被留在人家府上了,我说了有家眷,人家不管不顾的,三五功夫,就过来嘘寒问暖,后,若不是强忍着饿肚子,饭也不吃水也不进,说不得今个都走不脱身。”
王熙凤听着这话,咬牙切齿间心里又委屈的不行,不大功夫,她突开口道:“她怎能这样?你是我的。”
王熙凤说罢,眼泪便流了出来,贾琏见状,上前替她擦了擦泪,而后道:“能怎样,形式不如人,也只能这般了,人家还给我办了招呼,说三五日要过去见人家。”
“不过,这只要出来了,后面都好说,大不了,后面我就去二公主府门口侯着,不进府便是。”
王熙凤听着贾琏的话,心里颇不自在,她道:“谁知你是真话假话,我可听人说了,那梓郡主生的跟天仙一样,说不得,你就是看上人家了,赶着趟的往上凑。”
贾琏摇头叹息,苦笑着道:“好我的凤儿,我成了婚的人,赶着趟往梓郡主身上凑,合着我脑袋是金子做的,刀砍不动。”
王熙凤听着贾琏这明是玩笑,实则无奈的话,心里也安稳下来了。
未几,她开口道:“后面你躲她躲远点,对了,你刚说你没吃没喝,这会可饿了?”
贾琏点头道:“饿的久,不敢多吃,就出二公主府时,随便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