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周泰已率四万骑兵往吴郡奔去,您这边要早做打算,不然大将军询问起来,这事可难交差啊!”谯周一人一马赶回大营,禀告许贡道。
“这倒不必担心,我与虞兄早就商量好了对策,自有脱身之计!我所担心的是白马寺的尸群,袁绍那边形势如何?”许贡问道。
“我和周泰秘密离开之时,并无异常。但诡异的是我们离开没多远,白马寺的大火居然一下子灭了!”
“不好,大火一旦被熄灭,之前被困在白马寺内的丧尸必将倾巢而出,方圆十数公里内恐将无人生还,我们应立即禀告大将军,残余军队当速速返回洛阳,洛阳城池坚固,谅这些丧尸也无可奈何。”虞翻催促道。
“虞兄所言甚是,我们立刻面见大将军!只是谯周所说也不无道理,要是袁绍和董卓返回大营,到时候追究起责任来,他两肯定会把围困丧尸失败的原因归咎到周泰撤军这事上,到时候你我可就成罪魁祸首了,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许贡回答道。
“那就按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办。”
“嗯,见了大将军就依计行事。”
“这个自然。”
“报,吴郡太守许贡,会稽太守虞翻两人求见”,何进正与李儒两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传令兵急急忙忙地入账禀报道。
“哦,这么晚了,他们俩人来我这做啥?”何进喃喃自语道。
“这俩人最近鬼鬼祟祟,我看不是什么善茬,大将军可得多留个心眼啊!”李儒在一旁进谏道。
“这两小子上次打了败仗,拿了两鼍蛋来糊弄我,非跟我讲那是龙蛋。还说什么鸡生蛋,蛋生鸡的道理,以便让他俩拿着龙蛋继续孵化。我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有这等事,这两人倒是搞笑!”
“文优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儿,要不是为了笼络他俩背后的江东士族,早让人把他们俩拖出去砍了。这次又主动求见,想必又有什么坏点子。尤其是那个许贡,一肚子坏水!”
“既然来了,大将军不妨见见,且听他俩怎个说法。”
“也罢,让许贡、虞翻进账!”何进对着传令兵说道。
“大将军,军情紧急,不请自来,还请谅解!”许贡客套道。
“军机大事,不必拘礼,许太守有话直说便是。”何进答道。
“白马寺内熊熊燃烧的大火不知何故,突然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扑灭,我料想那些丧尸必然没有被烧尽,若此时倾巢而出,方圆数十公里内恐无人生还。”
“竟有此事?”何进疑惑道,同时半信半疑地望向李儒。
李儒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此等军机大事,事关生死,许贡乃堂堂朝廷太守,必然不会胡言乱语。”
“既然如此,那如何是好?”何进懊恼地拍着大腿说道。
“唯今之际,当速速退回洛阳,洛阳城池坚固,易守难攻,谅这些丧尸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只要撑到天明,这些丧尸就自然退却了。”虞翻建议道。
“同时我和虞翻一起召集洛阳周围诸郡县之兵,于天明之时,连同洛阳城内的军民一同将这些丧尸焚毁。如此以来便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了!”许贡补充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何进叹息道,忽然语气一转,接着说道:“许贡、虞翻赶紧去办。”
“只是……”许贡卖关子道。
“只是什么?”
“只是若无大将军的军令,我等不好调遣洛阳周围诸郡县的兵马啊!”
“这个不难,这是虎符,可以调遣洛阳周围拱卫京师的十万驻军。”
李儒急忙说道:“大将军,不可。这拱卫京师的十万大军乃是朝廷最后的屏障,要是有个意外,朝廷无可调遣之兵啊!”
“这……”经李儒这么一提醒,何进不禁犹豫起来。
“这些丧尸的恐怖,文优你可是领教过的,我等都是为了大局着想。若不能集结洛阳周围的十万兵马乘着次日天明将其焚化,一旦到了晚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他们了。”虞翻在一旁反驳道。
“如此一来必将生灵涂炭。别说洛阳地区,整个中原,乃至全天下也跟着遭殃!”许贡补充道。
“也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许贡、虞翻,你俩赶紧着手去做。”何进无奈地说道。
“诺”许贡、虞翻见计谋已成,心中窃喜,两人道诺后,迅速离开。
何进这边,李儒在一旁催促道:“大将军请速速动身,连夜撤回洛阳。说不定那些丧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何进转身从大帐里拿起大将军印和配剑,和李儒及一众随从人员迅速撤离,往洛阳方向奔去。
再说暗道内,众人被尸群追上,顿时乱作一团。孙坚在前护卫着皇帝刘宏提前走出通道;张梁、张不疑带领着于吉、左慈、二娃及刘关张三兄弟,护卫着虚云老和尚,杀出一条血路,在暗道出口处与孙坚汇合。
刚一走出暗道,孙坚便剑指张梁道:“反贼,你竟敢掳掠当今天子,该当何罪!”。话毕,手下四将便把张梁、张不疑等人团团围住。张梁仰天长笑道:“孙坚,就凭你们五人妄图与我抗衡,你未免太狂妄了吧!”
孙坚笑了笑,转而对惊魂未定的刘备说道:“刘县令,张梁一介布衣,竟欲诛杀天子,十恶不赦。你我合力将其诛杀,如何?”
刘备说道:“现在后有丧尸追赶,实在不易再起祸端。然备乃汉臣,一切听天子的。”
虚云老和尚对皇帝刘说道:“陛下,这些丧尸恐怖异常,若不及时阻止它们,整个洛阳地区势必生灵涂炭。故而,老和尚恳求陛下,暂时放下争端,让众人协力,阻止丧尸逃出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