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听闻卫相爷有神技在手,甚是好奇。”皇后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着茶,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卫墨庭。
“皇后娘娘,可真是不巧,微臣我这神技由于太过耗费精力,再加上近日身体不是太好,恐怕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卫墨庭说着,假意的咳嗽了两声道。
“那可真是不巧,要不是听说相爷前些日子差点丢了性命,本宫我还真以为是相爷不愿意了呢?”皇后笑了笑说道。
“岂敢,皇后娘娘说笑了,要没什么事,那微臣就告退了。”卫墨庭说着,转身就想离开,因为他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某个角落一直在窥视着他,让他不得不防。
“相爷,着什么急,既然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喝杯茶再走也不迟。”皇后似是无意中看了某个方向一眼,淡然的说道。
“微臣还有要事要处理,改日,改日微臣再来一叙。”卫墨庭说道。
皇后放下茶杯,在大宫女的搀扶下起身向前,缓缓的走到卫墨庭半米外的距离站定,说道:“既然如此,不瞒相爷,本宫今天叫你来,还有一事相求,就是不知相爷是何态度。”
卫墨庭没有说话,静等着皇后娘娘的下一句。
“后宫本不该参与朝堂之事,但太师毕竟年老体迈,希望相爷能高抬贵手,本宫将不甚感激。”
“微臣倒想问一句,皇后娘娘你做得了庞太师的主吗?”卫墨庭肃目的说道。
“这,本宫会劝诫太师,让他放下成见。”皇后思虑了一下,应道。
“旧历25年,边城旱灾,民不聊生,国库银两不足,微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天圣借来黄金30万两,建造数套民房安抚灾民。本是好事一桩,没料想到的是……吏部说,按原有的登记户数不能满足需求,期间早已外迁的原村民不服,联名书信,要求高额赔偿;工部施工方负责人黎青文上书,有人蓄意打砸房屋,肆意破坏。“不患穷而患不均”,不怕大家一起穷,就怕看到别人天上掉馅饼,有人就眼红。都说村民们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很丑?但是这其中真正渴望得到实惠的百姓反而一个又一个没见着半点油水,30万两黄金缩水20万两,最后村民无路可走之下与同城的官兵发生冲突,上万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惨不忍睹啊。”卫墨庭痛心的说道。
“相爷,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何用意?”皇后一惊,退后了两步,在大宫女水晴的搀扶下面色有些发白。
“不要步某些人的后尘,既然老了,就该颐养千年,如此是非不分,肆意皇权,我倒想你替我问问他,他到底意欲何为。”卫墨庭步步紧逼。
“这……”皇后想说什么,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跟皇上告御状吗?你不觉得好笑吗?皇上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微臣会让那些人警醒,只有他一点一点的跳进来才可以成其事,反过来,他终究是要谢我的。”卫墨庭说得不紧不慢,看似无意的回看了一下屏风后的位置。
皇后怔怔看着卫墨庭没有言语,心里却道:“十年了,他安排我进宫,成为皇后的人选,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筹谋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母亲的离奇失踪是否也是他有意为之?”
“皇后果然是个聪明人,看来不需要微臣多说什么了。”卫墨庭看着皇后呆怔的表情,皱了皱眉,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