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大婚,?花轿一颠一颠的抬着一身凤冠霞帔的凤霓裳,从城东走到城西,满城轰动,好不热闹!
相爷卫墨庭,年纪轻轻,二十岁出头,成就了天都皇城位高权重的第一人,不知笼络了多少小姐丫鬟们的芳心,可如今皇上下旨将丑女家给小相爷,让这些小姐丫鬟们是恨得牙痒痒。
大喜的日子,知道凤霓凰只不过是凌府偏房小妾的女儿后,那些仰慕小相爷的小姐丫鬟们放肆的齐刷刷涌上街头,拦了花轿,砸了喜乐,喜婆也被挤到了一边,她使出吃奶的劲挥动着手中的喜帕连连惊呼:“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都是王公贵臣的富家千金小姐,随行的仪仗队也不敢轻举妄动,眼见着一帮花花绿绿的一拥而上,谁也没看清是谁先动的手,凤霓裳坐在轿子里被抬轿子的横冲直撞,左一颠右一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哎呀,快让开呀,吉时马上就要过了,这可是要坏大事的呀!”喜婆急得连连跺脚。
“刘婆婆,你急啥呀,一个相爷府,一个凌大学士府,这事要是查出来,掉脑袋是分分钟的事。”人群中忽然有个人说道。
……
这话一出,骚动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瞬息间退了个一干二净,此时,喜婆顾不得骂人了,耽误了吉时,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急忙嚷道:“快走!”
喜乐重新响起,喜婆气喘吁吁的连跑带颠,众人朝着相爷府赶去。
相爷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上来贺喜的各府官员都怀着各样的心思,为了稳定朝局,虽说卫墨庭病入膏盲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此时皇帝的赐婚,又让那些原本心思各异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难不成卫相爷的病是假的。”
“这可难说,皇帝的赐婚到底是何用意?”
“凌大学士府的丑丫头,是为了笼络还是别有用意?”
一群人猜测着这桩看似简单却又迷雾重重的婚约,等待着新娘子的到来。
一路上鸭子赶嫁,折腾了半天,凤霓裳晃得头都疼了,她真是恨不得不嫁,甩了新郎官。可是,皇上御赐,哪能儿戏,哪怕自己再不愿意,也由不得她,想想母亲,她冷静了下来,随手整理了一下头饰。
卫墨庭好歹是从现代社会过来的,对于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自然是万分抵制,看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想做点什么也由不得自己。假如,万一……自己真的死翘翘了,这姑娘还不得守一辈子活寡,他心里正琢磨着如何是好。
可那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昏昏沉沉,倾刻间,上下眼皮子沉重沉重得已经抬不起来了,陷入了昏迷。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忽然传来一声:“你必须娶她,必须娶她。”
“娶她……,你是谁?”卫墨庭太难受了,他想艰难的摆动脑袋,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娶了她,你才能活下去。”声音再次响起。
“你到底是谁?”卫墨庭心里一阵诧异,难不成遇到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相府一丈高的气派大门口,此时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和宾客,管家一遍又一遍的回复着老夫人,此时吉时过了一刻钟。
众人指指点点议论开了。
“听说学士府凌大小姐可丑了,怪不得小相爷连露个脸都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