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将死之人来说，但凡有一点点机会都会想要活下来，杜相是例外，以后也还会有例外，这种外科手术需要发扬起来，然后从中不断的摸索经验，如此才能真正进步！”

孙思邈叹息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啊，但是培养一个医者实在是太难了，希望在未来几年老夫能够带出来一些确实学到本事的学生吧！”

柳凡惊喜的说道：“您这是要去村子教书了吗？”

孙思邈点了点头道：“如今老夫需要休息，若无特殊原因将不会再出诊，此事已经让陛下知晓，陛下也承诺若无特殊问题将会再打扰老夫！”

柳凡点了点头道：“那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孙思邈看了一眼柳凡说道：“如此也好，今日叫你过来其实是想问你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换脑袋后人是否还能存活？”

柳凡直接摇了摇头说道：“完全不可能！”

孙思邈沉默片刻后道：“忘记刚刚的问题吧！进去看看杜相吧，他找你！”

柳凡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进去，屋内的杜相此刻虽然在床上躺着，但是依旧面色有些苍白，看到柳凡进来后道：“你来了呀！”

“柳凡参见杜相！”柳凡施礼道。

杜如晦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这条命还是你救的，今日请你过来其实就是想当面感谢！”

柳凡笑道：“此事我也只是建议，主要功劳是老神仙，小子可不敢居功！”

杜如晦笑了笑，没有再提这件事情，而是说道：“有些事情大胆去做吧，老夫会支持你！”

柳凡不解的看着杜如晦，杜如晦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挥了挥手便闭目养神起来。

出了院子，老神仙已经走了，柳凡慢慢琢磨杜如晦这句话，半天却是没有想出来到底有何用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获得了杜如晦的好感。

柳凡不知道老神仙和杜如晦说了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老神仙对于自己那是真的好，不断的为自己考虑，想到这里柳凡其实有些汗颜，因为自己提供的很多知识都是上辈子一知半解的理论，而老神仙才是真正的实践者，能够在这么一点理论中开始成熟的施展一台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