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9.果然是你啊(1 / 2)穿成男主那宠上天的闺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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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抓住她,一手解开皮带往车窗外一丢更加放纵的贴紧了白绮罗。

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他的舌尖试探的进入她的口中很快尝到了甜头,竟越发深入,尽情搅动起来迫她跟随他动作

白绮罗被他压的死死地呜咽了一声,毫不犹豫咬人,一股血腥气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纵然如此,冯骁却仍旧不肯放过她反倒是越发的肆意纠缠

“大哥人跟丢了。”

“他跑不了多远给我找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被称作大哥的正是先头在房间里密谈的人之一,他此时气急败坏,急切极了。若是此事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哎不是大哥,那边”几个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向了微动的车子,其中一人:“我过去。”

刚走到车边就踩到冯骁的皮带“卧槽!”

光天化日城里人都玩的这么开放吗!

“你们”

冯骁放开白绮罗软软的唇,趴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颈项。他嗓音有些沙哑:“滚开!”

言罢,又擒住了白绮罗的唇,真是欲罢不能。

若是以往,这人也不能算了,只是现在是关键时刻,可没那功夫,他匆匆去而复返:“一对野鸳鸯偷情呢!”

不用他说,其他的人也得到,又不瞎。

这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能到他们在一起鬼混,“别管他们,赶紧找人。你们几个往左,你们几个往右,你你,跟我一起往前追。”

几人匆匆散开。

冯骁眼光的余角扫到他们散了,正要放开白绮罗,被她一把推开。

“啪!”毫不犹豫,一个耳光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你混蛋!”白绮罗攥紧了拳头,又一拳挥了过去。

冯骁也不躲不闪,生生承了她这一下子,他这时仍能陪着笑:“等回去再打我报仇好不好?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坐正拉好衬衫,只是虽然拉好,却掉了几个扣子,很不像样。

白绮罗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她赌气的往右靠了靠,争取离他最远。

冯骁很快将车子开出巷子,嘟嘟着驶上大路,渐渐远离茶馆,他向后视镜了,果然没有人追来。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开车子走?”白绮罗的声音仿佛能结出冰碴儿,冷的冻死人。

冯骁解释:“巷子那么窄,我们贸然开车离开,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我了。他们会不追吗?那条路不是大马路,太狭窄,他们人手又多,若是真的有人拦路,我们很难走掉。而且,就算我们走了他们也会记得车牌号。到时候不是一下子就知道是谁偷听了么?”

“呵!刚才他们一样可以见车牌号!”白绮罗抬杠。

“但是你觉得他们会在意吗?”冯骁暧昧的对她眨眼:“那样一个特殊的时刻,他们的注意力会放在那上面吗?我可是猴急的腰带都扔在外面了。而且,我跑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女人。正常逻辑,他们不会觉得是我。不然,你以为我为啥给外衣脱了?”

白绮罗又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会他。

虽然被亲住很懵,但是她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就如同冯骁所料想的那样,她一瞬间想到他这样做的缘由,大局为重了!

去他妈的大局为重!

好气!

“对不起啊。”虽然是情急之下的应变之策,他还是歪头着白绮罗,好生道歉:“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白绮罗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砸在他的脸上:“道歉有用个屁!”

冯骁转过脸,“来吧,还有这边儿,打吧。让你出气!”

白绮罗也不客气,这是他自己作死求打!

她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几巴掌下来,总算是稍微舒坦一点了。

不过,她怏怏的:“我们其实也不用跑,我能打过他们。”

冯骁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你能打过,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打过了又能怎么样?且不说这些人交不交代,就算交代了。章署那边能认?你姨会信?”

他平心静气给白绮罗分析:“这种事儿,还是得从计议。”

说起这个,白绮罗一拳砸在车上,怒道:“这些阴险人。”

她原本还为姨高兴,不管这婚姻存续多久,总归结婚的时候是相的。可是现在来,什么相,分明就是旁人的一个陷阱罢了。这些人甚至还给她姨画了一个可怖的未来。

“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白绮罗冷冰冰:“你把我送到财政司,我要见我父亲。”

冯骁并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是说:“跟我去戏,晚上再跟你父亲说。”

白绮罗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让你送你就送,哪儿那么多话?”

冯骁:“我们今天在茶馆附近出现过,虽说未必有人会觉得是我们偷听,但是总归谨慎些更好。若是我们真的知道那么大的秘密,怎么还能仿若无事的去听戏?所以”

他点点方向盘:“听戏去。不管有什么,都等你父亲晚上回去再说,不差这么一会儿。”

白绮罗抿了抿嘴,心情差到不能自拔。

她现在心情一团乱,知道冯骁说得对,可是还是忍不住焦躁,她胡乱的踹了车子一脚,嘟囔:“好烦。”

冯骁:“别烦,我会处理的。”

白绮罗古怪的向冯骁,反问:“为什么你会处理?”

她认真说:“这是我们家的事儿,我自然会和我爸商量的。倒是你!”

白绮罗突然靠近冯骁,勃朗宁抵在他的腰间:“今天的事情闭紧你的嘴。”

冯骁一把按住她的手,不赞同:“女孩不要玩这个,不适合你,容易走火。”

他反手一个使力,下了她的枪。

白绮罗欺身上去伸手要夺,冯骁咳嗽一声,声音突然变了:“你乖一点!”

白绮罗:“???”

冯骁也不解释什么,他抿抿嘴,“到了。”

汽车嘎吱一声,停在了戏院门口。

只是车虽停下,白绮罗却迟疑了:“要不,我们分开进去吧?”

她着冯骁凌乱的发,视线慢慢下移,他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红,那是她动过手的证据,不过许是她打他的时候不心,指甲滑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更有甚者,他的衬衫与西装裤都皱的很,衬衫更是夸张到缺了三颗扣子,至于腰带,那也是没有的

这个样子,怎么进?

白绮罗一瞬间觉得,中午的汤一定是放酒曲了,怎么有点上头呢!

她按着太阳穴,果断坚决:“总之,你这个鬼样子,我不要跟你一同进去。”

冯骁淘气锁住车门,扬眉:“反正我不自己走。”

“咚咚”车窗外传来敲窗的声音。

冯骁摇下车窗一,惊讶:“大姐?”

也不等有人应门,直接便推门,只是她的手刚触及门把手,房门便从里面拉开,开门不是旁人,正是冯骁。

白绮罗一愣,问道:“你怎么还在?”

她的视线向内望去,就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正在摆弄手中的雪茄,到她微微蹙眉,说:“怎么穿睡衣就下来了?”

白绮罗低头扫了一眼,她的睡裙扣子扣到领口,更是及脚踝,哪里也不露,比一般旗袍不知保守了多少分呢!她不以为然,开口:“我有要事要与父亲谈一谈。”

扫了冯骁一眼,又说:“也许,这人刚才已经与您说过了。”

白修然:“把门关上。”

冯骁含笑为他未婚妻代劳了,白绮罗拉开椅子坐下,认真:“爸,那个章署不是好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姨嫁给这种人的。”

她坚定的握紧了拳头,“就算姨真心喜欢,我也不能眼这件事儿发生。”

白修然将手上的雪茄熄灭,随后将窗户拉开细的缝隙通风,随后道:“我给她打电话了,她等一下会过来。”

白绮罗越想越生气,一拳头砸在桌上:“这个混蛋!”

白修然:“好了好了,消消气,你你气成这样又有什么用?”

他起身亲自为闺女倒茶,想一想又觉得晚间饮茶不好,索性换了菊花重新冲泡,他轻轻摇晃茶壶,淡定:“你放心,既然知道是个圈套,我就断然不能轻易算了。从来都是我白修然算计别人,不能别人算计我和我的家人。”

他将第一泡倾倒而出,随后又注入热水,继续:“来,喝点菊花茶消火。”

他将茶盏递给阿罗,又叮咛:“心些,有些烫。”

白绮罗捧着茶杯,问:“警察署,应该不的官儿吧?对付他是不是很难?拖拖沓沓,总归夜梦多。”

她捏捏拳头,跃跃欲试:“其实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干掉他!”

白修然笑了出来,一脸宠溺,倒是还有心情和女儿打趣调侃:“他十分心翼翼,惯常都是前呼后拥,身边狗腿子无数,如何能够做到不留痕迹杀他?若是在你姨的住处,怕是就要牵连她了。这可不是身手好就有用。”

白绮罗疑惑的他爸,说:“为什么要靠近了杀他?”

“那怎么做?”白修然挑眉。

白绮罗:“可以在几十米之外找一个制高点,完全可以一击即中的,距离远,等他的狗腿子赶到,该跑也就跑了。”

“噗!”冯骁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站在一边儿,倒是挺拔笔直,不过脸上的笑意说明他还是那个他,皮皮虾冯。

“可是你知道几十米开外准确射中目标的概率有多大吗?”

他忍不住嘴贱调侃自己未婚妻。

白绮罗抬眸:“我就可以做到。”

她很平静:“你做不到,是你不行而我,做得到。”

冯骁:“你确定要说一个男人不行?”

话音刚落,一本一下子飞过来,毫不留情的奔着冯骁的头而来,他本能一躲,砸在柜子上,落在地上。

白绮罗惊讶的回头,就见白修然已经抄起了茶杯,她赶紧:“爸爸爸爸,您悠着点,打他没关系,不能浪费咱们家的东西。”

白修然呵呵冷笑:“没关系,我们家有钱,随便买。”

白绮罗s冯骁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茶杯咣当一声,顺利砸在懵逼的冯骁脑袋上,他捂着脑袋告饶:“岳父大人,我错了,我真错了。您也消消气。”

白修然瞪他:“再让我到你调戏我闺女,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冯骁委屈唧唧,他也没说什么啊,老丈人脾气好大。

不过,他还是留了分寸的,若不然,自己真就要血溅当场了。

“好好好!”

白绮罗扬了扬眉,呵了一声,明显不太信冯骁的话。这个人如若能正八经做人,怕是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

“爸,你继续打,他不会改的!打死没关系,我愿意做寡妇。”

冯骁:“”

这真是亲媳妇儿,一点都不作假,搞他毫不留情啊。

“不不不,我真不敢,真不敢啊!”告饶才是正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太太柔声:“爷,陈姐到了。”

陈曼瑜就在这样一个时间过来,顺利解救了被父女俩围攻的冯骁。

陈曼瑜过来的很急,风尘仆仆,她急切:“这么晚找我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儿么?”

白修然顺势:“他们俩又闹别扭,让你过来调和调和。”

他面不改色撒谎,说完摆摆手,示意二太太无须等在这里,二太太得了他的令,扭着腰肢上楼。

陈曼瑜:“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哎呦,五子,你这额头怎么红成这样?让我们阿罗打的吧?不过打了也就打了,打是亲骂是!喜欢你才打你!”

“咳咳,咳咳咳!”白修然咳嗽起来。

白绮罗不背锅,欢快的陈述事实:“他嘴贱调戏我让我爸打的。”

陈曼瑜:“辈教训晚辈,也是应该的!”

合着什么都有话说,反正打是对的!

白修然给冯骁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刻:“我去门口给你们守着。”

他这人其实关键时刻从来都是知情识趣的,他若在场,陈曼瑜恐怕也尴尬,正是因此,冯骁立刻出了门,只留他们一家人在房间,他依靠在门上,摆弄手中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火。

不多时的功夫,就听到房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不消多说,他也知道意味什么。

来,白修然是不会算了的,但是他具体会如何,又不好判断了。

不过可以肯定,只要他的未婚妻在,这事儿一定会速战速决,谁让那是一个炮仗呢!

而此时炮仗正不断为陈曼瑜擦泪,她眼眶红了,声哄着陈曼瑜,低声:“姨别哭啊,为这样的坏人哭不值得。你不想嫁,谁也别想逼你,咱们不嫁给他,好不好?若是他不同意解除婚约,我们就搞死他!”

其实白绮罗心中知晓,以章局的身份来说,撕破脸也未必能伤他分毫。最简单快捷的法子就是章局立刻去死。

“不哭不哭呵,绝对不让你嫁给他那个混蛋!”白绮罗红着眼眶还能气哄哄的骂人呢,“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人!”

“可是我们已经去注册登记过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警察总署的人也都知道的,我们只是差一个正式的婚礼了。”陈曼瑜掩面哭。

白绮罗坚定:“那就离婚,又算不得什么!离婚啊!”

白修然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正在等陈曼瑜的决定。

“谁说我要离婚?”陈曼瑜突然抬头,她坚定:“离婚是不可能的!”

白绮罗:“咩?”

“我的人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白绮罗:“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