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窦,我是个孤儿。我一出生身上就有一块带窦字的玉佩。”说到这他就没有再说下去,一出生就被养在一个马戏班里。每日不是打就是骂,逃了出来就过起了流浪偷摸的生活。几天前明明是那两个混混失手杀了陈老板,却被诬陷是他杀的。他“唉”一声长叹一口气。
牢房的门锁被打开,侍卫拉起巍烈,“你们要干什么?”侍卫给他的双手扣上锁链把他拉了出去。
阿窦拍打着牢门大呼:“几位大哥他的伤很重,不要再对他用刑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被扔在了外面。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一抬头是徐巍铭。
徐巍铭身后有人给他打着伞,巍烈被雨水拍打全身,而伤口处被雨水拍打的血水直流。他艰难爬起身,自己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徐巍铭开口:“徐巍烈,尤芳仪的毒是不是公主让你下的?”
“不是!”
“你不用装了,我都调查过了。陷害尤芳仪毁容的幕后就是你,不过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公主让你做的。”
巍烈仔细观察他,眉头紧锁直勾勾看着他,好像很想知道答案。“你这么想知道是不是公主做的,怕不是想知道公主到底爱不爱你。徐巍铭想不到你骄傲一世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巍烈的嘲讽让他怒火中烧,一脚踢到他的胸口。
巍烈倒了下去,因为挨了板子的缘故加上用力一脚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
“怎么我说对了?”巍烈想再爬起来,刚一支撑又倒了下去。
徐巍铭转移话题,靠近他问:“你到底是谁?你以前见我都是胆怯如鼠,现如今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徐巍铭,你害死我哥哥害死我姐姐,你娘害死我娘还想害死我。不过我福大命大老天爷不让我死,你最好今晚杀了我,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会报复你!这就是我现在的为人作风!”不在害怕他,因为他已经在徐巍铭影子下活了二十年,大不了就是一死。
徐巍铭沉默不语拔出来刀架在他脖子上,巍烈没有退缩还对他一阵冷笑。
这时公主的玉佩从腰口掉了出来,徐巍铭捡起一看是“肃”氏玉佩,可见蒋窈淑对他是极其信任。
收回了剑拿走了玉佩,巍烈嘲讽道:“你跟公主装出一副恩爱夫妻伉俪情深。可你在我面前全暴露了出来,徐巍铭你很孤独吧。”
“今晚你就好好在这大雨夜反省。”
徐巍铭走后松了一口气,他躺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呼着气。雨水打在他那伤痕累累的身躯上,他没有力气再去站起来了。
翌日雨小了,两名侍卫把他拉起拽往刑室绑到了柱子上。
昨日的杖刑和一夜的大雨让他染上风寒又恶化成发烧。全身湿漉漉毛发与泥土混染遮住他的面部,惨白的面部泛白的嘴唇。
坐在案台上的廷尉官喝着小酒吃着肉,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走到巍烈面前吐到他脸上。
巍烈有了一丝意识,用劲全身力气抬头,微微睁开已经发肿的双目,他想说话可已经再无力气说话。
廷尉官奸笑:“你不是很能说吗?驸马爷有令,不杀你不过今日鞭子伺候。”
廷尉官把脸凑的很近,都快贴到巍烈脸上,对他说:“王箴那个死阉人算什么东西,本官可一点都不怕他。”
“啊——”趁他不注意巍烈使用全身力气咬到他的左耳上。
身旁的侍卫去拉开他们俩,巍烈死死地咬着。廷尉官的耳朵被咬了下来。
廷尉官惊恐捂着鲜血直流的左耳孔,手颤抖喊道:“来人呐,用刑!给我打他一百鞭子!”
又是昨日那个胖壮汉,他拿着普通的鞭子而是头部被火烧的铁鞭,这要一下去人半条命都得没了。
当要行刑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