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巍烈面色不改,放出狠话“徐玉敏,以往对你说出那些狠话却没有做是因为有慕容玥,还有徐玉姝,我没心力跟你耗。可今天开始我撂出的每一句话都会说到做到!今日我掉一根头大,那他日我定砍下你的舌头。”慕容玥病重,徐玉姝去世,横在徐巍烈中间的那颗石头倒了他也不必像往日那般活在算计中。
二人如临大敌不言不语死死盯着对方。
红蕊觉察到了严重性,捡起地上的糕点,起身道:“小姐,咱们该去给大夫人请安了。”
徐玉敏走出秋香院回望去,红蕊很想插嘴问却没敢问,她明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明明有意跟他和好,却还在算计他?”
“奴婢不敢。”
“他不是徐巍烈,或许徐巍烈早就死了!”
“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玉敏没有再开口,只是眼下不宜再继续动手。慕容玥病重等于她失去一个靠山。
两天后谢恒邀约徐巍禛和巍烈二人一同前往山居小座。
山中小居名“雨关居”四面被竹林所包围,还有一条小溪从此地流动。这个地方原是皇帝读书歇息之用,后被赐给谢阁老。
小溪流动水声让巍烈立即安静养身了下去,经过这些年无休止的争斗,这一刻才是让他最舒服的。
“徐小兄弟看来对此地甚是有缘啊。”谢恒端来茶盏给了他,接过后小泯一口:“能来此居小座,写过谢兄了。”
“小事而已,何须言谢。如若你喜欢常来便可。”话到此处,巍烈猜透了他的心思:“谢兄今日是否有要事相商?”
“徐小兄弟小小年纪果敢聪慧,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是否想与巍禛兄一同入朝为官?”一旁舞剑的巍禛停了下来,巍烈陷入了沉思。
巍禛上前插嘴道:“谢兄,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六弟年纪尚小还不宜入朝为官,只求我们安稳度日便可。”
谢恒的表情变的黯淡,因为前几日自己的爷爷突然大病一场,慕容氏又重新掌握大权,想与之抗敌就必须要一个与慕容氏有着深仇大恨和了解慕容氏的人,这个人只有他们俩了。
巍禛拉起巍烈想带他离开:“多谢谢兄,改日再见。”
二人走出大门谢恒阻拦:“二位兄弟……”
巍禛道:“谢兄你不知我五弟之前就因为入朝为官而发生了什么,还搭进去五姐徐玉敏的命。什么都好说入朝为官这事还是算了吧。”
“二位兄弟……”巍禛拉着巍烈急匆匆地离开,只留下谢恒一人。
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方青所见闻,她听的一清二楚。
谢恒回到骡车上,方青给他倒了一杯橘子水递给他:“少爷,您方才说要让徐家二兄弟入朝为官?”
夜晚方青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在谢家的内奸,内奸也嘱咐道:“小厨房的一个罐子里放着给谢阁老的药,记住按量行事。只要让谢阁老重病,不能让他死了。”
“嗯……”
内奸走后方青走进了小厨房,拿起那个罐子打开里面的药,她有些不忍于心再对谢阁老下手。为了报答慕容蔺渊她一入谢府就往谢阁老饮食做手脚,因谢阁老每日必喝一药,两毒相见必毒发!
“方青姑娘,你怎么还在小厨房啊?”小厨房守夜的姑姑道。
方青收起药包转身结结巴巴:“没什么……只是我听到有响声就来了……”急匆匆离开。
内奸把消息告诉给了慕容蔺渊,他一笑:“是吗?入朝为官?”慕容蔺渊放下手中茶盏,拿起纸笔写了些话。“去把这封信交给徐巍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