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名曰夏博彦。
大庆9年8月25日,23岁的夏博彦与8岁的金梓雅发生争吵,理由是金梓雅的发饰被夏博彦抢走了。这本来没事儿,不就是打打闹闹吗?可是,金梓雅的手没有轻重,竟然挠破了下博彦手上的皮!夏博彦惨叫一声,当即决定追赶金梓雅。追赶无果,只得摇摇头,离去了。听闻他的手不能碰水,否则是钻心的疼痛。
翌日清晨,有个丫鬟跟摄政王说:“金小姐要给您赔不是,但又拉不下脸,只好让我带着您去那个稍微偏远点儿的地方。您不会介意吧?”
夏博彦还对那事儿耿耿于怀,听了这话,急忙说:“快带我去!”
说到底,夏博彦还是死于天真、耿直。
跟着丫鬟到了那地儿,他东张西望,却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一个没有盖的井。刚想回头询问丫鬟,竟被谁推入井中!
金梓雅听了这消息,立刻慌慌张张地跑去坤宁宫找夏轻柔,告诉她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希望她能够为自己出谋划策。夏轻柔说:“你最好不要再踏进皇宫了!免得人家查到你。这事儿,我一定帮你藏住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事儿的!”
“谢谢我的好姐妹!”金梓雅立刻跑回府中,从此不再接待不重要的客人,性情也变得忧郁,变得寡言少语。
但是,夏轻柔此生唯一做过的错事儿就是不把这事儿告诉夏清风。
大庆10年8月25日,在“追悼摄政王夏博彦第一年大会”上,京若茜告知陛下已经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她就是金府大小姐金梓雅!”哪知陛下竟信以为真?就在陛下即将下令对金府赶尽杀绝时,夏轻柔的求情,为金府的现在创造了些许转机。可以说,夏轻柔是金府的恩人。夏清风惊讶地看向她,却没说一句话;京若茜则恶狠狠地瞪向夏轻柔。
追悼会结束后,夏清风找到夏轻柔,开门见山地问:“她害死了摄政王,你怎么还为她求情?”
夏轻柔悲哀地说一句:“我答应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真相。你只要记住,人心隔肚皮——这就行了。”
因此,夏清风至今也在不停地找寻摄政王死的真正原因。
但是,这并没有阻挡夏清风找到父皇提出:“儿臣决定休掉我这个尚未过门的未婚妻!望父皇成全!”
后来,夏轻柔找到金梓雅:“你后悔吗?”
金梓雅微笑着摇摇头:“宁愿让他记恨一个未过门的未婚妻,也不要让他知道凶手就在他的身边。如果他揭穿了这个谜底,很有可能会万劫不复……”
夏轻柔的宫女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公主殿下!奴婢被瑞豪世子欺辱了……”
夏轻柔立马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问道:“伤哪儿了?”
宫女立刻掀起宫女裙——宫女本来那白皙的双腿被鞭子抽得惨不忍睹!
夏轻柔立即起身:“敢动我的人?夏瑞豪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走!去找瑞他评理!”
10:00,瑞豪世子府天恩王爷府。
“王爷,大公主殿下求见!”
坐在屋内的夏瑞豪捻着酒盅,嘴角流露出一种不可言明的笑。听到丫鬟问,夏瑞豪神情突然变得歹毒起来,又笑道:“让她跪在门外!我要让她知道,受人侮辱的滋味!”
太监犹豫了:“这——可能不妥吧……”
夏瑞豪二话没说,抡起拳头,正准备打人时,太监立马吓破了胆,连忙说:“是——”
门外,夏轻柔知道夏瑞豪让她下跪的消息后,并没有太多讶异,只是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那宫女还是很紧张:“公主保重!”离开了。
太监看到那宫女离开后,立马鞠着躬,做出“请”的手势:“世子在正厅等您。”
正厅。
“参见大公主殿下。”
“世子,免礼。”
瑞豪世子嘴角不禁抽搐,立刻起身,一张冷酷无情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可笑!”
夏轻柔故作落落大方地微笑:“你我之间,只有堂兄妹关系,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才说你可笑!”说着,他将其按到在墙上,不屑地说,“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东西,本世子喜欢你那是抬举你!真以为当上公主就成了凤凰?从你娘那辈儿起就注定你是只乌鸦!劝你老实点儿,别动……”
“你——你想干什么?”夏轻柔异常紧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夏瑞豪笑笑,解开上衣衬衫的上面的纽扣,露出*膛。更加放肆地靠近夏轻柔:“怎样?喊吧!没人听得见!这儿都是我的人……”
话还没说完,金元泽破门而入:“敢打大公主的主意,也要看你够不够格!”
夏瑞豪不愠不火,转过身去扣紧衣衫,又转回身来:“怎么?金府小少爷,不在自己府邸好好待着,却跑来我的府邸。可笑至极!”
金元泽没有啰嗦,连忙拿起身旁的工具,砸向夏瑞豪。
结果可想而知,金元泽被砸断了腿!
夏天恩听闻此事,即刻从御花园告辞陛下,赶来。一进门就痛骂道:“简直是夏家败类!衣冠不整,禽兽不如!”
夏轻柔立即大喊:“赶紧叫墨院长来!快!”
身边的丫鬟说道:“墨院长远赴汉城……”
“那就赶紧送去医院,就说是我的人——我看谁敢拦!”
还是大家熟知的地方——冷府。
“瑞豪世子侵犯大公主?荒谬至极。金府小少爷不在家里呆着,非要出去乱窜,把自己的腿窜折了吧?吃一堑,长一智。金元泽伺候要长点儿心了。瑞豪世子怎么样了?”
“听说他随金府小少爷去了帝国中心医院。”
几十天后,还是夏轻柔、金梓雅二人乘洋车接金元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