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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传来消息,韩巧已经被贬到贵阳府去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做的过分了一些,韩巧虽然不近人情,可是这样的人却实在是个好官”青衣坐在椅子上,愧疚的道。
黄衣沉声道:“本来不会闹的如此之大的,不过我发现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推波助澜”
青衣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昨日跟踪那个去查探的贼人才知道事情不简单,你知道那贼人七拐又拐去了哪里吗,去了詹事府府丞的家中”
黄衣吸了一口气道:“詹事府?那不是。。”
青衣摆摆手道:“不一定与太子有关,只是不知道参与我们昨日行动的是同一批人还是不同人,这些还得慢慢查”
黄衣揉了揉脑袋说:“不过今日把水彻底搅浑以后,似乎有了些线索,阁众发现了一个疑似拐卖儿童组织的人”
青衣点点头道“明日我便去看看,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那些孩童被掳去了哪里,黄衣你继续率领阁众探查,我总觉得拖久了会生出其他事端”
黄衣应了一声,便径直的走出去,昨天居然被人螳螂捕蝉,这是黄衣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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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舒窈倚在栏杆上,看着在小湖里游来游去的鱼群,突然想到这首诗。
容与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瞅了她一眼道:“这里又不是江南”
舒窈挑了下眉,走过去坐到容与旁边道:“不是江南又如何,再说你不是喜欢这个调调吗”
容与疑惑的看了舒窈一眼,舒窈嗤了一声道:“你不就喜欢那个花魁那样的,时不时能蹦出几句诗词出来”
一听到说起清清姑娘,容与才想起来和她的三日之约,明日就是了,差点就忘记了,明日还得找个时机偷溜出去。
“喂,怎么,说到那个花魁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啊?”舒窈气鼓鼓的凑过来看着容与道。
容与往旁边挪了两个位置道:“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舒窈上下打量了一眼容与,又凑过去道:“我不信,你肯定是想那个花魁了,不然你为何偏偏在我提起来的时候才走神”
容与又往后挪了两步有些不耐烦的道:“是”
舒窈也往前凑两步,咬咬嘴唇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那样的女子”
容与又习惯性的往后退,结果啪叽一声摔到地上,本来石凳是不高的,只是屁股上的伤还没好,这一摔,容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摔的火辣辣的疼。
舒窈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形象可言。一看这模样,容与便知道自己又被人家捉弄了,看到自己已经无法再退了也不提醒自己一句,反而再往前把自己逼得摔在地上,失算了啊。
“活该,还学人家喜欢花魁”
“我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相关的事情”
“嘁,说谎,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撒谎”
“我说你老是盯着我眼睛看干嘛”
“嘻嘻,因为你好看啊,我早就说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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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吃过晚饭,又看到自家小姐坐在阁楼上,抱着一把琵琶,在那弹,凑过去听,发现小姐还在小声的唱着“南国佳人推阿秀,歌醉几相逢。云想衣裳花想容。春未抵情浓。
津亭回首青楼远,帘箔更重重。今夜扁舟泪不供。犹听隔江钟。”
寒雨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不过听的出小姐唱的婉转忧愁,于是寒雨记下来准备明天去问问花妈妈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