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这山庄家主没有安排第三个人,还是小心为上吧。”
听完夏蝉的话,男人收起了调笑,一脸严肃地环顾四周,感觉没有第四人的气息后,才放下心来。“放心,没人。我的气息探查之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毕竟我以前可是就靠这吃饭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了。”
被夏蝉呛了一下的男人尴尬的笑道:“如果她真的与那人自此毫无关系,那她对家主而言,就毫无利用价值了,以家主的心狠手辣,救了也白救。哎,可怜呐!”
“你我不是早已知晓,她自小就是一枚棋子的存在,即便最后是如此结果,也是她的宿命,怨不得你我。”
“哎,这投胎啊是门技术活。以前我羡慕那些贵族子弟。如今,我倒是觉得还不如我这鸡鸣狗盗之辈来的潇洒自在。”
看着那人一脸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严肃脸的夏蝉也不经有了一丝裂痕。“小时候,你可没少欺辱于她,此时又何必如此假惺惺。”
男人一脸无辜地说道:“家主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按照他的吩咐做,恐怕此时我的坟头草都割了好几茬了。院中的牛都能多下好几个崽儿了。”
夏蝉有些无语地看着如此调笑的男人,“卫安,你就不能一直保持个正形吗?”
只见卫安摆着手转身离开,“这世道都如此艰难了,何必还要委屈自己。我又不像你,有着一家老小要保,自是要肆意地活着。”
夏蝉看着离开的男人,沉默不语,都是挣扎着活于世的人,谁又能比谁可怜那。
此时虚弱的陈瑶昏迷在床。这一昏迷就是七日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