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慌,程鹿……你只是在帮他换个衣服,别想多。”她嘴里喃喃自语,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好不容易给他身上擦干,换上睡衣。
突然,顾辞的大手扣住她的小爪子,往自己的胸前伸去。
“老婆,想摸就摸这里,别害羞。”
她的小手下都是男人精壮的胸肌,顿时一下脸红得快要滴血。
“你……谁要摸了?既然醒了,你自己换裤子。”
她反正羞得不行,正在犹豫要不要帮他解裤带。
“不要,老婆帮我。”
他拉着她的小手一路往下,摸过了八块腹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程鹿低低地尖叫一声,一巴掌把男人推倒。
“流氓!!”
顾辞一头撞在床头柜上,咚的一声。
她吓坏了,赶忙又去查看。
男人的额头上红了一片,她又好笑又担心又害怕。
这可怎么办,堂堂川城大佬被她欺负成这样。
“好疼……”
顾辞醉酒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任性天真的大男孩。
“知道疼了?裤子要自己换,我去给你拿干净的。”
程鹿强忍着脸红,把衣服丢给顾辞。
不一会儿,顾辞换好了,指着自己头:“疼……”
“活该,让你喝这么多,等着!我去给你拿冰袋。”
程鹿用毛巾包着冰袋放在顾辞的额头上,这家伙顺势就躺在她怀里。
感到男人温热的体温,她不由得心跳如鼓。
可她又不好将顾辞推开,就这样两人抱坐在床上。
突然,顾辞戳了戳程鹿的胸口,她整个人顿住了——这家伙的爪子在干嘛!?
然后就听到他来了句:“这里好吵。”
程鹿:……
就不该把他拖回来的,这狗男人睡外面得了!
天亮了,程鹿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顾辞的额头上也红了一块。
吃早餐的时候,胡伯看见了:“先生,您这儿是受伤了吗?”
顾辞:“老婆打的——”
还没说完,程鹿就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下。
他立马改口:“老婆亲的。”
程鹿捂脸。
胡伯沉默。
好一会儿,胡伯笑呵呵:“看到先生和夫人感情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程鹿:……
神一样的感情好。
她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通知我去接你的人把卡座号码报错,害我找错地方,才惹到那些人。我不清楚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但我相信你身边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对上女人明亮如水的双眸,顾辞又惊喜又赞赏。
真不愧是他喜欢的人,果然聪明!
“这件事我不想过问,但……如果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我想我有必要知道,”
她顿了顿,“是谁给我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