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佳清勉强微笑着。

“那对象呢？”

王佳清犹豫着：是有还是没有呢？脑海里浮现的是智斌生疏的背影和漠视的眼神，还有无数个凌晨坐在路灯下的自己。

她苦笑:有吗？我也想知道呢。

“那你觉得呢？”刁铭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嗯？”

“曾京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吗？”

曾京不是意外死亡，或者说起码尸检确认了他死前发生过严重的肢体冲突，只是在水里泡了太久，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铭队也是和刘大罗一样的想法吗？还没有看见彭志鹏，翦妮笔录还没有结束吧。王佳清这么想着，答道：“查案我不专业。”

王佳清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我和刘大罗副队长想的不一样。”

“谁和他想的一样！”刁铭笑着说,“那你怎么想的？”

王佳清想起了在停尸房看见翦妮的那一幕，但能想起的并不是那个画面，而是气味，是那么、那么熟悉的凄寂的、孤零零的气味，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别人嘴里翦妮那张惊艳的脸。

“我也不清楚。”王佳清摇摇头。

“资料还没搞好啊？！”远远地传来了罗副局长的声音,随后罗副局长挺着大肚腩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瞟了一眼王佳清，“马上就要开会了，搞快点”，随后走了出去。

“马上就好，正在装订。”王佳清抬起头，只看到罗副局长匆匆而去的背影。

“佳清，等会儿笔录做完了，你和小鹏一起送一下翦妮，辛苦一下。”说完，刁铭也跟着走出办公室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