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明朝。
永乐年间。
什么是最为耀眼的?
必是这位文皇帝,在史书上记载过这位文皇帝的一生,称为无人能出其右也不为过。
文皇帝绝非是马皇后所生,生母是为?妃,从小便是久经沙场,见多了生死,被徐达、常遇春等名将教诲这让文皇帝有了文武双全的雏形。
继明太祖后,如若是朱标继位,文皇帝必然是无话可说。
可,竟然是由朱允炆继位,不过是一雏儿,文武不全,胸无点墨也能做这天下共主?!
自那日起,文皇帝便是对朱允炆不满。
只是,文皇帝出师无名,只好忍气吞声。
待日后,由齐泰、黄子澄为首的削藩组织成立,不仅仅是为藩王带来麻烦,更是为文皇帝带来了机遇。
重点来了,想要让天下易主不是容易的事,何况,明太祖为朱允炆留下了偌大的明朝,各地拥护他的藩王。
所以,文皇帝就做出了那铭传千古的事,为了装傻并让人信以为真,裸奔吃翔。
还是裸奔在大街小巷上,不然何以能蛊惑建文帝派遣去燕地的大臣呢?!
这一吃就是五年,还是猪翔,起先建文帝等所有人都是半信半疑。
只是随着时间长久,众人以为,文皇帝就是装疯,如今也只怕是真疯了。
如此毅力,如此气魄,岂能不被后人所敬仰?!
试问,还有多少人有此等毅力?!
朱高煦试问自己,也绝对做不到的。
所以,当朱高煦从史书记载上看到了这一幕,便是油然的对文皇帝生出了敬佩之情。
如今见到了文皇帝,朱高煦自然是久仰万分了。
如此心性,这天下不属于你属于谁?!
值得一提的是,在史书上记载,这文皇帝对儿子朱高煦最为看重。
首先是,太子朱高炽没有帝王之相,瘸腿,还体大囊肿,最为重要的是体弱多病。
这三个儿子中,最属朱高煦英明神武,面貌有帝王之相。
若非是‘好圣孙可旺三代’这句话,太子之位必然属于朱高煦。
只是,文皇帝只怕是到死都没想到,他的太子只活了九个月,好圣孙也只活了十年,然后就被瓦剌留学生的重孙继位了。
现实往往比书籍所撰的故事,更为荒诞。
文皇帝对朱高煦的看重可谓不言而喻。
哪怕是最后,文皇帝弥留之际,也是把二儿子待在身边。
不过,此刻的朱高煦并不以为然,他又不垂涎那个位子,这个位子文皇帝坐到底也好,太子继位也罢,他都双手双脚的欢迎。
只是,眼下朱高煦还是能利用翻前身的身份,以此来和文皇帝周旋片刻,以好尽快就藩。
心念至此,帐纱外的文臣便是有了动作。
“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文臣们齐刷刷的趴了一地,没一个抬头的,此刻武英殿气氛噤若寒蝉,文皇帝颔首,迟暮之年的他身上气魄依旧,一双灼目的眸子冷冷扫过视线中的大臣,“朕安,起身。”
“谢陛下。”
大臣道了谢意,弓起身子,再行拜谢。
朝廷礼制最为严苛,纵然是再桀骜不驯的文臣也必然遵纪守法,只因若一人坏礼制,后代便会相继效仿,而这些大臣们便是也会名留青史。
但却并非是善名。
朱高煦刚才看的愣神。
只因亲眼见到大臣拜见皇帝,心里多少有些怵动。
这和电视剧上演的多少还是有些出入的。
感受到帐纱外淇国公的神色会意,朱高煦这才回神,朝着文皇帝高座拜了一礼,“儿臣汉王,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嗯?!!”
大臣们面面相觑,只见刚才朱高煦是从帐纱走出来的,那岂不是说,汉王从他们非议的时候就一直都在?!
都说汉王斤斤计较,锱铢必较,某些自认官爵低微的臣子缩了缩脖子,心惊胆战起来。
见到朱高煦,文皇帝闷了一声。
他最为喜爱二子,有自己风采,只是,权谋、政策上基本是盲人抓瞎,这监国还是不能让他做了,某些奏折写的天马行空就不去说了,待过段时日,北迁之后,就让二子去就藩吧。
至于赵王,这是个提不起来的逆子,还就藩?!直接被贬去镇压边疆。
大臣们没等文皇帝和朱高煦嘘寒问暖,只是开口劝谏。
“陛下,如今北方虽然有草原各部猖獗,我大明却也不是没有将军在镇守,沈永将军定然能护天下北方……臣死谏并非不让北迁,而是,我等可以缓慢北迁,不用急于一时。”
见杨荣手里握着笏板请柬,其余由金忠等文臣也相继请柬:
“不错,陛下,北迁绝非易事,所以当徐徐图之才是。”
“陛下,如若此刻北方岌岌可危,北迁自然是刻不容缓,只是,北方尚且有沈永将军,并不严峻。”
“沈永将军必会护佑我北方平安,且不说草原各部打入,就是辽东他们都过不来。”
“……”
也是事到如今,朱高煦这才清楚,原来大臣们之所以抵制北迁,则是以为沈永将军还在镇守北方。
只是。
如今沈永只怕早就兵败了,之所以派遣将士说北方一切安好,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这沈永根本不敢担责任。
甚至,翻阅过史书的朱高煦还清楚,这沈永之所以失败,实则则是因为本身是无能之将。
其次,则是草原各部的游民所致,何为游民?!不种田,不养牲畜,成天骑马四处奔波,只是吃什么喝什么?那就只有抢了,你辽东离得近不抢你抢谁?
虽说朱高煦一心只想就藩,不想管理朝政大事。
只是,也不好亲眼目睹北方百姓死于非命吧?!
朱高煦抱了一拳,义正严词,“诸位大人,这沈永是个无能之将,辽东等地必会损毁于他手下,切莫犹豫,尽早派兵才是呐!”
闻言,身居高座的文皇帝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