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见叶韫,宫渊脸色有些凝重,不由向公孙云昊问道:“你们怎么了?此番下山,遭遇到了什么事?我看他们两人,好像都不大高兴。”
公孙云昊,饮了一杯热茶,淡然自若的说道:“也没多大事,只是一个道尊的传承出世,仙器对抗而已,小事不足挂念。”
那紫衣道人却是有些目瞪口呆,只见他说道:“这还算小事吗?先不说道尊的传承,就连仙器也出世了?你们到底怎么了?小师弟你过来说说,给你四师兄听听。”
于是宫渊站在一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没有一丝隐瞒,公孙云昊则是喝着热茶,不曾开口。
此时那紫衣道人神色也开始凝重了起来,临跟师父走之前,只道是还缘,但如今看来,确是不同寻常,大有来头的样子,向公孙云昊说道:“师兄,你怎么看待此事?还有那上容之女,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而不死?”
只听他说道:“那幕后之人,图谋甚大,在那魔域中,又看不到尘星,那典均怎会知道上容道尊的世域?还清了仙器,有备而来,定是那幕后之人告诉就他,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我们却没有如了他的原,虽然剑拔弩张,但未曾动用仙器。”
那紫衣道人却是有些不解,问道:“那幕后之人,所图的真是仙器吗?即便我们打了起来,两败受伤,但仙器通灵,非后世之人不可用,反被震死,会不会是他想看到我们如古时一样,在掀起一场大战?”
叶韫灵光一闪,说道:“会不会是妖族?在北州如果我们两族发生战争,那么最受益就是妖族了,更何况,妖族这两年渐渐没了动静,之前一直都很嚣张跋扈的,但近期却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有些奇怪。”
那紫衣道人点了点头,心里也有想到过这个想法,说道:“五师弟说的也不无可能,但我很好奇,为何那幕后之人断定仙器肯定会面世?他就算是图谋仙器,又怎会知众人一定会为了这道尊的传承,而不惜一切代价呢?”
公孙云昊想起了那典均之前所说,又想起宫渊口中的那个胖子,说道:“之前听他们所言,像是有人指引而来,散播消息于天下间,吸引众人前来,真是好大的手笔,对了,师尊他还没和华云道人论道完吗?”
那紫衣道人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一开始只是说什么论道讲经,后来又让自家的徒儿一个个说出感悟,我原本以为说完差不多都结束了,哪里知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老头,炼了一炉仙丹,引得门下子弟前去围观,后又拿这个作为奖励,考众人的药性常理,还有炼丹的心得。”
随后又说道:“师兄,我从小儿就对这些不感兴趣,哪里知道他们竟还滔滔不绝的讲开了,后又从丹药,讲到阵法,又说起神通道术,我估计啊,到现在都没讲完呢,师父他短时间内我看是回不来了。”
宫渊知道他这四师兄从小古灵精怪,只是那些外法手段不敢兴趣,从来都只是道于已身,不屑用那些手段,但他闲时,也会看看那些道符的刻画。
叶韫听了此话,便说道:“师兄,那大师兄二师兄也可在身前?”
那紫衣道人不假思索的说道“:那肯定在师尊身前侍奉啊,你该不会是想让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掺和起来?真要去的话,那路程还是极为遥远的,你这一来一回,黄花菜都凉了。”
叶韫有些担忧,说道:“万一那个幕后之人在用同样的手段,我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云昊饮了一杯热茶,淡淡的说道:“哪儿还得轮得着我们啊?这些事你就要放在那些道门仙门大宗的身上扛着,有底蕴之物自然是不怕他,他如此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宫渊则是想到了世域那位上容道尊的亲女,原本是中古时的人物,被上容引用道尊之手段,逆转于岁月,保其不朽,可是竟也出现在了这一世,还有那面玉台上的古镜,真的是上容道尊所留下来的记忆吗?
为什么需要用血才能映照世间?还有那中古时的辛秘,人族也会爱上一个魔族女子吗?
从来未曾听闻过,还有听得公孙云昊的分析,在北州朝中白府内所发生的一切,陷入了回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