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先回去?太可惜了,”武红根遗憾地说着,“今晚我要替阿布作法送他投胎了,本想带你观摩观摩,顺便和阿布道个别。”
啊?原来不是要睡?
啊呀呀呀
宁晓檀你个蛇精病!臭表脸的小妖精!谁要和你睡觉?谁要和你洞房?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单身时间长了巴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围着你转?
宁晓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好武红根不会读心术,不知道她曲折的心路历程,否则,嘤嘤嘤
宁晓檀立刻满脸堆笑,转头对武红根说到:“啊呀!今天竟然还有这么重要的事,师父,我能坚持!我要去为阿布送行!那个,我也没来例假。”
见宁晓檀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武红根反而担忧起来:“你确定可以?凡事讲究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状态不好的话,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去。”
“不不,我刚才是吃太多了,大脑缺氧!师父,我确定要去送送阿布!”
“那好吧。”武红根疑惑的同宁晓檀再三确认了眼神后,一脚油门朝家中直驱而去。
到达“武院”已近十点。
武红根停好车后,带着宁晓檀径直上了三楼。
三楼的几间屋子都关着门,武红根走到一扇门前,轻敲几下,说道:“我们回来了。”
接着,武红根推开了门,却没进去,而是走到另一扇挂着几串银色铃铛的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宁晓檀好奇地盯着武红根的背影,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他这是在跟谁说话?难道三楼竟然住了人?
“晓檀,愣着做什么?快进来。”武红根见宁晓檀原地不动,转过身来招呼她。
宁晓檀笑着应了一声,朝第一间房内瞄了瞄,虽然屋内没开灯,但这个房间不大,借着过道的灯光,一览无余。里面除了几个大柜子,连个人影也没有。
接着,她跟随武红根进了挂铃铛的房间。
这间房十分宽敞,但灯光昏暗,陈设简单。
屋子的三面墙上挂着几幅木质刻画,内容都是一些简单的符号图案。
另一面墙上嵌着类似神龛的东西,底下摆着一方长几,不过很奇怪,上面并没有摆放贡品,而是陈列着一根棍棒类似武器的东西。
墙角还有两条长凳。
忽然,一阵“叮铃铃”的铃声清脆响起,宁晓檀猛然回头,门口挂着的那几串银铃在使劲摇摆。
窗口紧闭,门内无风,这铃铛怎么就……
难道……有鬼?
这一瞬间,宁晓檀突然想起她曾多次听过的传说:打开酒店房间或久不居住的房门前,必须先敲门,有礼貌地请里面的“朋友”回避。
难怪武红根刚才进门前奇怪的先敲门,原来那些传说竟是真的?
现在,铃铛无风自响,小老鬼阿布当初在小沫沫家作乱的情景,立刻重现在宁晓檀脑子里。她突然感到一股森森寒意从下至上冰冻住了背脊,整个人麻木到有些不能动弹。
“师,师父……”宁晓檀结巴着轻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