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宁晓檀“咻”地双手抱胸,蹑手蹑脚地朝门口挪去。
“磨蹭什么?快点!”武红根不耐烦的催促声从楼梯传来。
噔噔噔
武红根下楼来了。
诶?这丫头换鞋做什么?武红根站在楼梯口奇怪地看着宁晓檀。
宁晓檀惊慌地抬头,猛地看到武红根正戴着一顶花里胡哨鬼怪陆离的木质面具朝自己走来,吓得大叫出声:“啊!”
武红根冲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摘下面具,奇怪道:“你要去哪?怎么了?”
“啊放开我!”宁晓檀挣脱他的手,慌乱中却没能打开门。
吴红根扔开面具,抓住她的肩,将她一把扳过来,大吼道:“宁晓檀!你怎么了?你不拜师了?”
什么?
宁晓檀一下子安静下来,怯怯地看着武红根的脸,问:“拜,拜师?”
武红根哭笑不得:“你不知道今天是来拜师?”
宁晓檀一头雾水地摇摇头。
“难道我没告诉你?”
宁晓檀继续摇头。
“额那是我忘记了?”
“……”
“好吧,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走吧,别耽误了吉时!”
宁晓檀眨眨眼,将信将疑地跟武红根上了楼。
二楼,有四扇门。
武红根打开其中一扇门,站在门口没进去,有些不自在的说:“那个,你先去冲洗一下,换上我准备好的衣服。”
他的确不容易,继有生以来第一次带女人来家吃饭之后,现在又创了第一次带女人来二楼洗澡的记录。即便是他武红根定力再好,内功再强,也免不了心如脱兔面红耳赤起来。
等宁晓檀走进房间后,他鼓足勇气补充了一句:“仪式用的服装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能穿这些,别的都不能穿,切记!”
说完,他便替宁晓檀关了门,因为慌乱没掌握好力道,门发出“哐”的巨响。
宁晓檀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回头瞪了门一眼,“哼!小气鬼!还发脾气?自己没告诉我是拜师,怪谁?换谁谁不误会呀?”
她两步走回门前,气呼呼地将门反锁上。
听武红根的脚步声好像上了楼,她才回头打量起这房间来。
这是客房吧?
没有多余的装饰,白墙、木地板,屋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木质家具,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床上铺着藏蓝色床单,干净整洁。
枕边摆放着一叠灰色棉质衣物,宁晓檀伸手拿起最上面的衣服,手感略微粗糙,是棉麻质地,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植物清香。
她将衣服抖开,看上去比较宽大,款式就和普通分体式睡衣差不多。
早说是拜师嘛,也不会闹这么个乌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些重要的仪式好像很多都需要净身,更衣也很正常。
正要拿上裤子进洗手间,却见裤子上放了件小物。
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