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宁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们手挽着手走到了夕阳洒下的光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她们不知道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陈若谷笑的倚在年韵宁肩上,年韵宁见此骄傲的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瓜。
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走到了家。
陈虚怀一个人在家无聊的不行,这捯饬捯饬那捣鼓捣鼓,发现自己真的是家徒四壁,除了厨房里的鸡不敢吃以外,家里是一粒米也没有了。
他在心里立了个lag:赚钱!
算了算了,立个不容易倒的吧:能吃上饭!
这长时间吃不上饭可是要出事儿的。
这时,门外的好姐妹已经说说笑笑的回来了,陈虚怀又开始了装傻之路:
“嘿嘿...嘿嘿姐姐……”
陈若谷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装了,这是自己人!”
年韵宁抬手酷酷的打了个招呼:
“狗蛋你好,我叫年韵宁。”
陈虚怀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又想开始哭,陈若谷赶紧制止:
“你先打住,等我们互换信息后再哭。”
于是他们互相把今天的遭遇说了出来,陈若谷撑着下巴:
“这么说来,舒清风也该在的。”
年韵宁点了点头:
“只是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其他门起疑心。”
陈虚怀翻了个白眼:
“该得罪的你不是都得罪完了吗?”
年韵宁刚扬起拳头,陈虚怀就连连求饶:
“错了错了,都怪那可恶的坏女人,那万一她再起了歹心你怎么办?这里可是孝为大。”
陈若谷扬起了嘴角:
“也不看看我们韵宁是谁,女子散打冠军啊,当然被制服了。”
陈虚怀敬佩的竖了个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