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聒噪的蝉鸣声此起彼伏,而偌大的聚庭院,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震撼人心的表演。
同她一起的两个罪女早早就被捆绑在了箭靶上,成了人肉活靶。
遥遥相望,四处可见青草嫩绿,辰王有些纨绔的夹着马腹原地徘徊,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了烦躁和不加掩饰的怒火。
“箭。”
粗粝大手伸出,早有备在一边等候他的侍卫颤巍巍递上去了。
弓弦满张,箭翎擦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辰王扫了一眼捆绑在箭靶上的女人,勾了薄唇冷笑。
尤其是这样徒劳的挣扎,和女人眸中盛放的赤.裸裸恐惧,臣服在他脚下,让他勾起兴奋欲.望。
这永济国虽暂时不是他宫白辰的天下,可无疑,在这聚庭院,他手上有着生杀予夺大权。杀戮在他眼中远比的上深宫的争冠夺权精彩百倍。
就比如这时候,生与死,都是他对她们的昂贵恩赐。
今日太子殿下公然从他手中带走一名选妃,若不是他暂时隐忍从长计,忍了这口恶气,不但能取了太子冷亦陵的性命,帝位在他眼中,想要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不过他做的不够光明磊落,扣上弑君的罪名,能被天下唾弃。
细长的眼睛轻眯,他瞄准了颤抖的最厉害的那个,弦张箭扣,宫白辰嘴角挑起了个冷戾的笑,再一松手,便听到凄厉的惨叫。
“救……命,求……”
傅风蘅头皮发麻,瞥了一眼箭柄没入大半截,银质的箭柄,泛着冷光,映衬着她凄美而惨白的脸。
那女子死了,死白的脸垂着,被定在靶上,几个强壮侍卫大力拔出,拖着走开,地上留下洇出一道血红。
她很恐惧这种杀人为乐的惨绝人寰手段,生不如死的痛,更令人折磨。
宫白辰夹着马腹不耐烦的踱来踱去,看着没有一丝挣扎的死人更是索然无味,他拉了下缰绳,翻身落马,鹿皮勾金线黑靴落了地,锦袍上绣的回丝纹在光下熠熠生辉。
这几个女子,出身掖幽庭,死了倒没什么可惜,死在他辰王的箭下,更应该荣幸之至。
“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