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这热闹还那么匪夷所思令人费解,那更是会一日千里的传扬开去,被人津津乐道,哪怕是街头混吃等死的乞丐都惦记着,想着一试。
“看到没?”一个街头卖豆花的老太太对着一位市井打扮,寻常青布出身却沉稳的男人说道,“那边的那个女子就是当事人,现在人家可是一名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了。”
男人朝那边看去,一个一看就是女人却穿着将军服饰的娇小女子昂首挺胸地面对着一大群身材远比她高大魁梧的男人们,那气势与其说不输男儿,还不如说是逞能。
这个女将军能不能震慑得住男人们他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什么事能让一个重视男权的国家会启用女人:“到底发生何事?”
老太太一想起那件趣事就颇有兴味,脸上的褶子松都松不下来。其实这事大街上随便问一个人都会讲个八九不离十,但这卖豆腐的老太太却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嗓门也是响亮得惊人。
“在我丘比国跟香萝国的边境上有个抱月山,山顶有块石柱,寻常人不敢去那。只因五十多年前,香萝国的皇后在那被雷劈过,自此体质就超乎平常人,不仅再深的伤势都能极快的愈合,而且生下的孩子,女的个个继承这种体质,男的就平庸与常人无异。更离奇的是皇女们不仅身体也能很快的愈合,随着年龄的增长,还会显示其他的能力,比如嗅觉强到能闻毒,或者速度快等等。所以从下一代开始就变成皇女继承皇位,自此香萝国与其他国不同,女子为尊,女帝当政。后被其他人知晓,也来碰运气,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无一例外。后来就再无人敢去,反倒成了叛逆组织的落脚之处,在半山腰挖了个山洞,当作居所,近来威胁之势越来越强烈,我国皇上很是头疼。不想,十天前,有两个女子出现在那,一个是行乞的小乞丐,另一个是逃命的流民。”真是越说越上头。
老太太稍微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他们不知是怎么到的那,照我们想,这下子她们两个定要被绑住当压寨夫人了,不想,还没有到那一步。当晚闪电,那个叛逆组织的人全死了,在厨房看到了那个小乞丐,她的脸上花花绿绿全都是汤汁菜叶子,一只手里拿着个烧火棍,另一只手里拿着是组织老大的贴身腰牌,她整个人都傻了。讷,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将军。”
男子听着莫名其妙,疑惑地问:“这跟当女将军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叛逆组织在山上也有好几年了,其中的电闪雷鸣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我们这下雨是很多的。所以,稀奇就稀奇在这。偏她们两个到时就死了,偏她手上还有杀人的证物,自然将那些死人按在了她身上。皇上觉得她比将军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杀人于无形,简直是智谋的化身,恰好在对敌征战时,我国伤亡惨重,就暂时让她加入了进去。”
难道这就是我们奉贤国接连失败的原因?男人用眼睛一个劲地瞄向那边,女将军已经带着人马离开了。
忽然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另一个人呢?”
老太太忽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转身,继续叫卖:“卖豆腐。”
不是说有两个女人,她只说了一个,“难道那个女人死了?”
“怎么可能?”老太太只说了这么一句,不肯再往下说了。
男人转身问其他人,也都避得远远的,讳莫如深。
男人只得又掏出一两金子,那老太太眼睛都亮了,这才悄声告诉他。
老太太一说到另一个更是笑得不行,“那个女人当然也没死,而且情况比她还搞笑。”
男人正听得入迷,她忽然又停下了,这大大吊起了他的胃口,好奇心爆棚:“怎么个搞笑法?”
老太太凑到他耳边:“她头上戴着只鸡,手脚都被绑上吊在树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弹弓。后来看到他们头头嗓子眼里的石头堵住喉咙活活憋死,皇上将她看成神人一个。”
说到这似乎有所顾忌似的,又不说了。
但是男人听明白了,又觉得不大合理:“手都被绑住了,还能射弹弓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