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刚为了胜利毫不犹豫地对张达也动手一样。
应该说是个被爱因兹贝伦家族教歪了的倒霉孩子吧。
张达也的身形在原地消失,一脚将伊莉雅踢飞出去,和踢飞远坂凛那时如出一辙。
萝莉是很可爱,但是该揍的时候张达也从不手软,这一点佩罗娜可以作证。
汤姆和杰瑞各自用网兜套住一只白鹳,被它们带着飞了起来。
两只白鹳自发攻击其汤姆和杰瑞。
但猫鼠一对视,默契地利用网兜影响白鹳的攻击方向,互相攻击对方,玩起了枪战游戏,打得不亦乐乎。
“吼嗷~~~”注意到伊莉雅被攻击的狂战士真正发起了狂,不顾阿尔托莉雅的攻击,疯了一样冲向张达也。
“风王铁锤!”
阿尔托莉雅的攻击刺穿了berserker的身体,但他的伤口却快速愈合,继续冲向张达也。
赫拉克勒斯的宝具十二试炼,想要彻底击败他,需要在短时间内连续杀死他十二次,还得是十二种不同的方式。
对于一般的从者来说绝对是个非常棘手的能力,但对于张达也来说,实在算不上困难。
……
“berserker——!!!”
在伊莉雅绝望的喊声中,赫拉克勒斯被彻底击倒,那副眼中含泪的样子弄得张达也像是反派一样。
明明先动手的是她。
因为不忍看她伤心成这样,张达也取出镇魂锤将伊莉雅打晕。
“达也,她……”
“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的孩子,算是和你有些渊源吧。”
“爱丽丝菲尔……”
阿尔托莉雅自动过滤掉了卫宫切嗣,虽然她现在能理解卫宫切嗣那时的做法,但还是觉得跟那个人合不来。
“这孩子送到卫宫家吧,叫她弟弟照顾她。”张达也说道,“我们先去把这场圣杯战争速通了。”
“好。”
张达也像先前那样强制收服赫拉克勒斯的灵魂,这才扛起伊莉雅走向卫宫宅。
像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
“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个鬼啊!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卫宫士郎和远坂凛从教堂回来,却发现张达也和阿尔托莉雅就在客厅里喝茶。
见到他们两个还像是主人一样说什么‘欢迎回来’?他们到底是想怎么样?
“哦,我们身上没有能在这里使用的钱。”张达也在桌面上排出几枚金币,
“现在这个时间想去换钱也不太方便,所以打算借住一晚,这些就当食宿费用了。”
远坂凛气道:“不是食宿费用的问题吧?你们刚刚还……”
“你们不是都出局了嘛,所以我们也不是敌人喽。而且我在征求此地主人的意见,你是他的……”张达也竖起小拇指,“那个?”
“当然不是!”
“只是借住的话没有问题。”
“卫宫同学!”
“没关系的远坂,如果他想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死了。”卫宫士郎是个好人,
“而且,说到底擅自将他们召唤来的人就是我,食宿问题怎么也应该帮忙的。”
“你这个……”远坂凛跺脚,这种处处为别人着想的性格很让人火大。
“这样倒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张达也指指一旁躺着的伊莉雅,“那这个就算额外的报酬了。”
远坂凛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张达也:“你你你……拐卖幼女!”
“乱说话我要告你诽谤,她是berserker的御主。”
“哎?这么小的孩子?”远坂凛表情惊讶,随后又变得凝重,“这么说的话,berserker也被你们……”
“嗯,打败了,这个不值一提。”张达也点头,朝着卫宫士郎说道,“重点是她是卫宫切嗣的女儿,应该算是你的姐姐吧。”
“哎?切嗣的……”卫宫士郎惊诧道,“为什么她……”
“具体的等她醒了你自己问吧,不过她对你们可能有些误会,当心别被她杀掉了。”张达也说道,“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差不多该开饭了,要一起吗。”
阿尔托莉雅比张达也有礼貌一点:“打扰了。”
卫宫士郎满腹的疑惑,远坂凛也差不多,但是看张达也的态度也不大好问。
这时汤姆和杰瑞已经端着各式各样的菜上桌。
——做饭期间汤姆发现卫宫家的厨具他好像在哪见过,用着特别顺手。
一高兴就多做了一点,顺便也准备了卫宫士郎和远坂凛的碗筷。
晚餐的氛围有些奇怪,卫宫士郎和远坂凛有些食不甘味,目光频频落到伊莉雅的身上。
阿尔托莉雅没受影响,汤姆和杰瑞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吃得开心,所以张达也也不在意气氛。
饭后,卫宫士郎为张达也和阿尔托莉雅、汤姆杰瑞安排了一个大房间。
伊莉雅和要求留宿的远坂凛各一间,众人各自散去。
张达也现在……有点激动。
阿尔托莉雅也有些不自然。
虽然共处一室的情形不是没有过,但今时不同往日。
两人的关系已经点破,这种情形、这种氛围……
“怎么了,达也?”
“没什么。”张达也想起自己手背上贴着的令咒,“对了,这东西有用吗?”
阿尔托莉雅点头:“嗯,我能感觉到令咒的束缚力。”
但是现在的她,只要想反抗的话,三枚令咒都加一起也没有用。
张达也眨眨眼睛:“那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想命令我做什么?”
“比方说,先来一个热烈的拥抱?”
阿尔托莉雅笑了笑,将他紧紧抱住。
张达也同样抱住她,感受这怀里柔软的躯体,轻声说道:“然后……”
汤姆和杰瑞捂着眼睛溜了出去,关好房门,汤姆拿出三副眼罩,杰瑞拿出三副耳塞,决定去为另外三人提升一下睡眠质量。
阿尔托莉雅踮起脚,嘴唇在张达也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
“还不够。”
张达也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去,唇与唇碰在一起。
阿尔托莉雅搂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
而张达也手上的令咒……一个也没少。
七年多的朝夕相处,两人之间有许多事情已经心照不宣。
直到最后他们所欠缺的就只是张达也的一点点勇气。
遭逢剧变之后,张达也鼓足勇气将心底的爱意一股脑地表达出来,解开心结的阿尔托莉雅回以同样热烈的感情。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
第二天清晨,张达也久违地想要睡个懒觉,等到日上三竿再起。
只可惜这不是在自家地盘上,只好和怀里的人儿一起收拾整齐。
今天还有今天的事情要做。
早餐的氛围比昨天晚餐还要古怪,伊莉雅似乎和卫宫士郎达成和解,但跟远坂凛有些合不来。
等看到张达也他们的时候,又和远坂凛一起气鼓鼓地瞪着张达也。
“别这么看着我,我生气了是会打人的。”
张达也自顾自地吃这东西,抽空帮阿尔托莉雅擦擦嘴。
阿尔托莉雅坦然接受,回以温柔的笑容。
伊莉雅和远坂凛觉得被踢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远坂凛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尤其是saber,感觉锋芒比昨天收敛了很多,就像……像是个新婚妻子一样。
“你们……”
“不用你赶人,我们一会儿就走。”张达也说道,
“奉劝一句,圣杯战争这么坑人的玩意,能不参加就别参加了,如果实在闲的没事干可以去调查一下关于圣杯的真相。”
远坂凛站起来:“我已经等了十年,怎么可能被你随便一说就放弃!”
一个拽拽的声音从房顶传进来:“没错,如果时臣的女儿这么轻易就退出的话,也未免太无趣了。”
阿尔托莉雅觉得有些熟悉:“这个声音……”
众人来到院中,之间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金发青年双手插兜站在屋顶上。
“archer?”阿尔托莉雅认出了这个老对手。
“十年不见了,saber。”吉尔伽美什朝阿尔托莉雅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伊莉雅,
“然后,你就是有圣杯容器的人偶啊。人造人和人类的混合物,魔术师们又制造了无聊的东西啊。”
远坂凛震惊地看着伊莉雅:“爱因兹贝伦家到底……”
“你是什么人?”卫宫士郎挡在伊莉雅前面,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家伙好像是冲着他的妹妹……姐姐(?)来的。
“杂修,谁允许你擅自向本王提问的?”吉尔伽美什身后浮现金色涟漪,一只长枪状宝具探出头来指向卫宫士郎。
不过长枪在射出去之前就停了下来,吉尔伽美什说道:
“也罢,虽然碍眼的爬虫有些多,但是姑且还有人值得本王多说几句。”
张达也用手肘捅捅阿尔托莉雅:“这人十年前就这么欠揍吗?”
远坂凛震惊,全场最欠揍的人居然在说别人欠揍!
阿尔托莉雅习惯了张达也在战前思路跑偏,回答道:“不如说比十年前略有收敛。”
噌!
金色的长枪射向张达也,被他一把攥住,手上用力捏碎了枪尖。
紧接着一道雷电从张达也额前射出,正中吉尔伽美什。
电光闪烁之间,吉尔伽美什身上多出一副金甲。
他看向张达也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很大胆的反贼,姑且承认你有资格接受本王的亲自审判,来,尽情展示自己,看看能取悦本王到何种程度吧!”
张达也:“……”
尴尬癌要犯了,人为什么能中二到这种程度?虽然以他的身份可能这样说话也没问题,但张某人当了村长之后也没这么张扬啊……
“莉雅,这个就是你们作为王的气质吗?”
“我没有那种气质。”
张达也对另外几人提醒道:“你们几个自己躲远点,好自为之嗷。”
吉尔伽美什身后已经浮现出数十个金色涟漪,每道涟漪当中都有一件宝具露出头来。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式各样的武器应有尽有。
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王之财宝,号称拥有世间一切宝具的原型,而他通常的战斗方式就是让宝具像箭矢一样从宝库当中飞出来砸人。
就像现在这样,几十件不同的宝具飞射而出,直奔张达也。
如果让这些东西落地,不止是张达也,院子里的几人将全部受到波及。
面对如此奢侈的攻击,最先动手的是汤姆和杰瑞。
一猫一鼠就地捡起石子或随手掏出杂物朝着飞来的宝具丢过去。
几十件宝具竟然在半空中就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中、引爆。
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有点崩:“开什么玩笑?区区爬虫也敢冒犯本王,准备好承受怒火了吗?”
汤姆和杰瑞对视一眼,一个搬来装满饮料瓶的垃圾桶,一个快速收集了一堆石头。
随后汤姆和杰瑞拍拍手,朝着吉尔伽美什点头,表示准备好了。
张达也眼神好,远远地看到吉尔伽美什的眼角在跳动,看样子气得不轻。
“杂修,你们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吉尔伽美什身后一瞬间出现了几百道金色的涟漪,从地上的角度看过去,仿佛整片天空都被遮掩。
无限剑制的咏唱找了个英文完整版自己改了改翻译,并没有直接用网上的版本
没往正文里写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吾为所持剑之骨).
steel is my body,and fire is my blood(以钢铁为身,火焰为血).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所铸之刃数以千计)。
unknown to death,nor known to life(不为死之所知,亦不为生之所知).
have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many weapons(曾为铸众器而受诸多苦痛).
yet,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然,手中所余,唯虚无而已).
so as i pray(故如我所愿).
unlimited blade works(无限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