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些人来势汹汹,还说娘亲是骗子,让他们不要相信娘亲。”
……
颜玉:“……”
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得罪谁啊!
就在颜玉满脸疑惑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颜玉抬眸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奢华长袍,眉宇间有着气吞山河气概,浑身散发着凛然孤傲高贵气息的男子,正缓缓地走了进来,除了敬宣王厉正南还能是谁。
厉正南如鹰隼般的眼睛直盯着颜玉,脸上看不出喜怒。
颜玉瞬间明白过来,门口是怎么回事,她将扎在那个担架上年轻男子身上的银针,缓缓拔了下来,柔声说着:
“这位公子你的腰椎经脉,小女子已经给你打通,你应该能够坐起来了,至于腿疾,改日小女子再给你施针,今日小女子还有些私事,不方便给公子医治了。不过公子放心,小女子已经看过了,你的腿还有救,小女子有十足把握医好公子。”
“此话当真?”
担架上的男子一阵激动,猛地坐了起来,惊问着。
片刻之后又惊又喜地大叫着:
“我坐起来,我真的坐起来了,姑娘大恩,在下没齿难忘,若姑娘能够医治好在下腿疾,在下愿意以身相许。”
颜玉:“……”
也许是太激动了,那个男子竟然说出了惊天话语,厉正南一听不悦了,这女人固然讨厌,可也是他养在府里的女人,顶着他夫人的头衔,岂容他人惦记,于是沉声喝问:
“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颜玉:“……”
这丫又犯病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
担架上的男子一阵脸红,急忙道歉着,他竟然没有问清楚人家“蝶梦仙子”有没有夫君,便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丢人了。
颜玉眉头紧皱瞪了一眼厉正南,厉正南却再次出声:
“知道唐突,还不速速离开?”
“是,是,是,“蝶梦仙子”在下先走了。”
担架上的男子说完,吩咐自己的家丁抬着自己离开了。
颜玉:“……”
“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女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小女子怎么不知道?”
颜玉如琉璃般的凤眸狠狠扫向厉正南,清丽的嗓音质问着。
厉正南:“……”
这女人装什么装,这打算以退为进,又玩欲擒故纵?
“你是我们的爹爹吗?”
几声稚嫩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颜玉急忙喝道:
“宝贝们别瞎说,他不是。”
“噢!”
四个孩子有些沮丧,在城门处,那个面具男说,他们的娘亲是他的女人,他们以为是他们的爹爹,可娘亲说不是。
如今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又说娘亲是他的女人,结果还不是,看来他们还是没有爹爹。
“阿吉你先带弟弟们出去,娘亲有事与敬宣王说。”
颜玉见孩子们一直盯着敬宣王,急忙对自己的大儿子阿吉吩咐着。
“敬宣王?那不就是城门口那个面具男吗?”
几个小家伙又打量了一下厉正南,这才不甘不愿地耷拉小脑袋,走了出去。
厉正南深邃的眼眸扫了一眼几个孩子,脑子里呈现出了问号。
“王爷今日是来找茬的?”
“这些孩子哪里来的?”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着。
四目相对,俩人互不相让,颜玉星眸水光湛湛却犀利无比,厉正南一愣,这还是那个在他面前祥装柔弱,背后却嚣张跋扈的女人吗?
“本王是来看诊的。”
厉正南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追究那群孩子到底是谁的,淡淡地说着。
既然时间来的及,就陪她玩玩,厉正南心里想着。
“既然来看诊,那为什么要赶走本姑娘的患者?”
颜玉微翘的睫毛下隐含着浓浓的不悦,冷冷询问着。
“因为本王是王爷。”
厉正南厚脸无耻地说着。
颜玉被气的浑身颤抖,一指厉正南喝道:
“本姑娘早就说过了,不给仗势欺人的人看诊。”
厉正南:“……”
这女人戏演的真逼真,还仗势欺人,最仗势欺人的就是她了,总是殴打下人。
厉正南突然向前走了俩步,低头在颜玉耳边轻声细语般说道:
“本王不是仗势欺人,本王只是怕他们被骗子给骗了,总要亲自测试一下,才知道你这“神医”的医术,到底是真,是假,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