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杰还是不吱声。
“喂喂喂你没完了是吧?”
在场之人,谁也没有察觉易杰的不对劲。
当大白饮下最后一口酒后,它还不满足,又将倒置的空壶凑到嘴边等了一会儿,奈何一滴不剩。“唉不尽兴,太不尽兴了。”
蚁后闻言,扭头就是一个白眼。“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都被你喝完了,你还不尽兴?”
“换作是你,就一壶酒,你能尽兴?”
“不能。”
“那不就行了。”
“个么酒是你的吗?”
“不是。”
“不是你还抱怨?”
“也对。”
怼完了大白,蚁后又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易杰。“老弟,届时本宫亲自送你回家,你是倍儿有面呢,还是倍儿有面呢?”自我的陶醉,以致于她仍然没有察觉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
本以为易杰会很欣喜、很欣喜,然而他却毫无反应。
“你倒是说话吖老弟。”蚁后打小便是个急性子。
自始至终,易杰都是一声不吭。
“啧啧这不很明显吗,他不想搭理你。”大白也是,此刻还有心情说笑。
“怎么哪儿都有你?”
“要你管。”
“你”
“你什么你?我说了,他不想搭理你。”
“不搭理我搭理你?”
“那可说不准。”
“瞧把你能耐的,有本事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
大白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后道:“我说贤弟,这酒你还有吗?”
易杰不答。
“为兄我比较好酒,一壶酒实在过不了瘾。”
易杰还是不答。
大白本想继续,可蚁后却率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好尴尬吖。”
“笑屁啊,我还有绝招!”自古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白轻轻地拍了拍易杰的肩膀。“那个”
都抱这么久了,还不够吗?什么时候卧!常威大惊。
与此同时,天魔急了。“一言不发,你是哑巴吗?”
蚁后:“妈蛋你是不是疯了?说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自己呢?”
大白:“天地良心!我是轻轻地拍的他。”
“我信你个鬼!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倒好,下手越来越重。”
“我我我我比窦娥还冤。”
“待会儿再找你算账!”蚁后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显然已是怒火中烧。
深知她听不进去,大白也只好认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