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傅,道了声,得嘞,吩咐跑堂的伙计,快把豆浆给里面那三位大人满上,飘着飞虫的豆浆,转眼就被跑堂打杂的伙计,端到内堂,摆在一张三人之桌上,这桌子前围坐着三个年轻人,正在就着一碗咸菜,吃着饼子,其中一个满面胡须的,咸菜吃太多,咸到嗓子,眼见豆浆端上来,忙接了过来,呲溜呲溜的一饮而尽,误入豆浆溺死的飞虫就这样走完光荣的一生,葬身玉官腹中,再看这三个年轻人,除了喝豆浆的杂须大汉,均生的一表人才,令这稍显破旧油腻的小摊子,显得在一众摊子中光辉夺目。
只见其中一位儒雅的青年道,属下唐突了,竟带着殿下来吃这种蝇头小馆,实在是委屈殿下了。
只见被叫做殿下的少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道,沈先生,何必在意这些旁枝末节,我在京都吃遍了山珍海味,换些民间便饭甚好,玉官,你说是不是。
叫做玉官的男人,闻言,点点头,又觉得有啥塞了牙,抠了一抠,放在手里,是一片小翅膀,当即一怒,拍了桌面,喝道,掌柜的,豆浆里如何会有翅膀?
白师傅正沉浸在思念故人的伤痛中,打发跑堂的伙计,去应对,那跑堂的伙计,也是个缺心眼的二百五,道,呦,你点的是豆浆,竟然给你加了点肉,你赚了。
玉官不客气的一把揪起伙计的衣领道,强人所难。
沈迟心道,他可能想说的是强词夺理。正想上去解围,那伙计仍没意识道危险来临,依旧嬉皮笑脸道,客官,你也在喝豆浆,它也在喝豆浆,你大呼小叫,还吓了它一跳。
如此新奇的脑回路,惊得玉官情不自禁就想用沙包大的拳头招呼他,刚想先问候一下他的母亲,殿下道了声,算了算了,不吃了,我们走吧,玉官,还有正事要办呢。
沈迟与宗政禹煊留下一串钱,随即潇洒的走出门外,玉官心里不满道,反正吃了苍蝇的不是你们,你们自当不在意,随即又想到那豆浆乃是一锅同出,你们冥冥之中也喝到了,转瞬心里平衡,将那伙计一扔,甩了衣袖,怒气冲冲走出门外,身后被甩的伙计哇的一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道,好有男子汉气概啊,吾好中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