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月:好饿,不知道师傅今天卖什么馅的包子,要是肉馅的就完美了。
望人松:...
这天子时,夜色正浓,望人松蹑手蹑脚来到庭院中,轻轻的喵了一声,睡梦中的无支月闻声悄悄起身,见猫宁睡的正熟,不打扰她,熟练的披了外衣,轻轻掩上门,来到庭院之中,对着给她一人开小灶的望人松道,师父,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学猫叫,有没有考虑过狗的感受。
望人松:汪汪汪这下你满意了么?
无支月:师父,我只是顺口一说,您老人家总是这么配合我干嘛。
望人松:少扯淡,昨天那套任你呼来喝去拳,你掌握的怎么样了?
无支月:师父,这套任你呼来喝去拳,我已练得**不离十,充分掌握了其中精髓,冥冥中仿佛是十窍通了九窍。
望人松:好,既然只有一窍不通,那快给师傅展示一下这套任你呼来喝去拳。
无支月:好,我这就为师父您展示这套任你呼来喝去拳。
望人松:你怎么不动了?
无支月:师父,您没觉得,您给武功起的名字都太罗里吧嗦一点也没有艺术含量么?简直就是这么鬼?就像这套任你呼来喝去拳,还有昨天的打死我也不从掌,前天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脚,让人一听就觉得没有打斗的**,仿佛好像在扯淡。
望人松:依徒儿之见,我们叫点什么比较妥当。
无支月苦苦思索,半响崩不出一个屁。
望人松:徒儿,原来你也是个纸上谈兵的大拿啊。
无支月:师父,您起个好名吧。
望人松抖动五短身躯,半响只崩出一个屁,噗悠扬绵长,回味无穷。
好臭,他晚上吃的包子是萝卜馅的,明明是胡萝北馅的!众花花草草陷入一场胡萝卜和胡萝北的争吵之中。其他花花草草都被熏得深深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本来花花草草的植物信条是,别低头,王冠回掉,眼下也顾不得掉不掉了,在望人松的废气中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