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宣霖目光冷漠的盯着谭泽,羞辱地伸脚踢他被枪打中的腿,短短的几句话却是恶劣至极。
他们是对立面,不需要解释,也无须解释!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更何况他……
“哈哈哈,牛宣霖,亏我把你当成朋友,是我太过自负,是我的错,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想做什么便随你去吧!不过想让我屈服,除非用枪打死我!”
伤腿被踢,一阵刺痛传到心口,谭泽伸手按压在胸口,抬头看向牛宣霖。
倔强的眼神充斥着失望,伤痛以及哀伤。
想他屈服,做梦!
不过是黄泉一场,二十年后,他还是一条好汉。
“谭泽,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宁死不屈,大无畏的模样。”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话落,牛宣霖行动利落的从口袋掏出枪,抵在谭泽太阳穴上。
“少爷,他不能死,大哥说……”
“闭嘴,我做什么事需要你来插嘴?”
“不…不需要,只是……”
“刀疤,不要忘了你是谁的人?”
眼神阴鸷地盯着刀疤男,牛宣霖语气阴深的威胁。
“少爷,我……”
“杀一个人而已,你觉得父亲会怪罪我?”
“不,当然不会。”
敏锐的察觉到前方刺骨的杀意,刀疤男惊恐的瑟缩着肩膀,颤颤巍巍的回答。
“既然不会,为何不杀?”
“……”
大哥是不会怪罪,但是他们逃不过处罚!
父子不和,拿他们开唰,讨生活好难啊……
“杀了他,尸体拖回去。”
见刀疤男已经被震慑,余光瞥了眼情绪低落的谭泽,牛宣霖冷哼两声,随手将枪扔给刀疤男,潇洒利落的离开。
“少爷,我……”
哎呦,这可怎么办?
罢了,少爷脾气古怪,得罪大哥挺多受罚,可得罪少爷小命危险。
“兄弟们,收整队伍,回营!”
嘭
枪声自后边传来,脚步微顿,牛宣霖微微侧脸,余光落在阴森森的丛林深处,眼神里的光越来越暗!
黑暗延伸,他没有回头的资格,更无法回头。
这个世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