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初临战国(1 / 2)燕起东方首页

这已经是姬复紧闭房门的第三天了,他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打搅他。他一直在沉思,他是燕国太子姬复,但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准确的说,他是一位拥有着二十一世纪灵魂的现代青年。这具身体的主人今年二二十岁,刚刚加冠不就,不过这是虚岁,实际年龄应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在二十一世纪,他不过是一个生活在普通家庭中,学习比较好,考了一个比较好的大学,然后快要毕业准备找工作的大学毕业生中的一员罢了。身在外地,想想将来每天的繁忙工作,却并不能在这个自己为之奋斗的城市买到属于自己的房子,他的未来充满了迷茫。在大学毕业的前一天晚上,怀着对大学最后的留恋,在辗转反侧中入睡。一觉想来,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名字叫做姬复的燕国贵族,准确的说是燕国太子的身上。

通过梳理他的记忆,原来姬复与他的父亲争执想要去辽东练兵,引起他的父亲大怒,随手抓起酒爵向他抛来,结果好巧不巧的正好砸中他的头部,一时之间晕了过去,正在虚弱之际,被这具现代的灵魂侵占身体。

想到自己就要生活在战国,不能回去了,除了开始的失落以外,“姬复”现在更多的是兴奋,一种已经埋没在灵魂深处的兴奋……就好像过了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后又重新投胎,这一次投胎为贵族,在这个大陆比自己尊贵的人不会超过两手之数,在这个国家,是第二尊贵的人……再也不用找工作,再也不用想着买房了!

当然,机遇与危险并存,在他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里,“姬复”还是知道“自己”将会在父亲去世后,因为中了齐国的反间计而对上将军乐毅不信任,用骑劫代替他而使得乐毅逃亡赵国。燕国军队也在之后田单“火牛阵”被打的大败,占领的齐国城池也失去了。正是“自己”成全了田单的威名,却落了个不识人之名。最终,当了七年的大王后被自己的臣下所杀,真实窝囊……当个上位者虽然危险,但是与其平平凡凡的无声死去,不如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与群雄相争,哪怕最终被扫落在历史的尘埃里……更何况,现在的自己拥有着超过这个时代两千多年的知识和眼光,也许自己会创造出新的时代,改变历史呢……谁有说的准呢?

姬复的父亲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燕昭王,他在乐毅、剧辛、邹衍的辅佐下,已经发展了二十多年了,国家政治清明,百姓富足乐战,并且已经练成了二十万新军,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在乐毅的串联下,五国共同攻齐,大败齐军主力于济西。燕军独自深入攻入临淄,齐王奔逃,报了当年齐国灭燕之仇。看着父亲为他打下的基业,姬复心中充满了感激,自己至少要少奋斗三十年……他为姬复留下了一个最强大的燕国。

忽然,那间紧闭的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身体颀长,面色刚毅的青年。他衣着华丽,步伐沉稳,外边的侍女丽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熟悉却突然给自己以陌生感的公子。

“丽儿,将本公子府上侍卫统领叫过来”突然的声音将她的呆滞打断。

“诺”

不一会,一名长相精悍的中年将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亲信,名字叫荆虎。

见过礼后,我观察了他一会儿后,说道:“荆将军,去换身管家的衣服,一会过来陪我进食”

“嗨,谢公子赐食”他感激的说道,以前的公子从来没有过如此亲近的行为。

吩咐丽儿让厨房多准备一份饭食,姬复向着厅堂走去,不一会儿,荆虎就过来了,不留意他那锋利的眼睛,他那憨厚朴实的样子很是有一副忠心耿耿的管家模样。今天厨房准备的饭食主要是鸡肉和一些蔬菜,还有一份粥。虽然已经用手吃过几次饭了,但是还是感觉很新奇,并且古代这种纯天然的食物吃起来真实别有一番风味,虽然料少,但是经过太子府的厨师的精心调理以及天然无污染的食材,却是比现代所谓的大餐好吃了许多。

用过餐后,姬复就和荆虎走出了太子府,向着西面的街市走去,他想要去亲身感受一下古代的风土人情,也希望对现在燕国的环境有一些实地考察。走出庄严的宫殿区和大臣住宅区,就进入了一片繁华的街市,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两旁顾客云集的饭馆和客栈,摩肩接踵的人流,还有那是不是穿过的载着货物的牛车。这一切的繁华程度经丝毫不下于后世热闹的县城,甚至还犹有过之,这是一座充满活力的都城,不愧是改革二十多年的成果,姬复想到。

“还齐国商人呢,你们齐国早就被我们上将军乐毅给灭掉了,连国君都死掉了,要不是我们大王宅心仁厚,心怀怜悯,你们那剩下的城池也保不住,亡国之人,竟敢在我燕国王城叫卖,真实不知死活,本公子心善,你将这些珠子2个刀币卖给我,拿着钱赶紧走人,否则我可是要报官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姬复心中的赞叹。

转过头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般,长相凶恶,脸上有着一个刀疤的青年,后面跟着三四个跟班,也跟着叫嚣着要报官。再看周围,围观的燕国百姓对此无动于衷,丝毫没有燕赵之侠士出手帮忙,就连跟在自己身边的荆虎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欺负一个没有失去故国的人是一件很是正常的事。而周围的一些齐人则露出了同病相怜了表情,只有他面前的那个叫卖的青年还算勉强能够维持镇定。姬复来了兴致,决定先看看这个年轻的商人怎么应对,于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