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话音刚落,考古队的领头人张工就走到了我面前。
“现在下面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你下去又能怎么样,难道也不想上来了?”
我没说话,我坚信,凭借师傅传给我的那些本事,我有办法能保命。
然而张工却又说道:“人死为大,你的心情我不是不了解,但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要通知上面,然后在做决定,你到时不妨跟我们一块儿行动,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不然的话,你就赶紧下山去!”
这时候我姐走了过来,拉了拉我后说道:“默默,我们,我们还是下山去吧。”
其实张工的话已经让我心中有了决断,我姐在这么一说,我当即说道:“好,我等着,到时会跟你们一块下去。”
不等张工说话,我姐先道:“不行,你不能下去!”
“姐,爹不能尸骨无存,不然我们每年怎么去祭拜?”
我姐欲言又止的看着我,说道:“那我跟你一块下去!”
我摇了摇头,最后又看向了张工。
“张工,就这么说定了,我到时候跟你们一块下去。”
张工深深的看了我跟我姐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定了,现在你们都给我安分点。”
说完,他带着一帮人走了,而我则跟我姐走到了一个树边。
“默默,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啊。”
我摇了摇头,抓住了姐姐的手说道:“必须得去,不然爹怎么办,这尸骨都还没有寒呢,怎么能出这种乱子?”
说完,我不等我姐在劝我便说道:“姐,你先回去吧,做点吃的,我饿了。”
我姐当然了解我的脾气,也许是知道劝不动我,所以说道:“那我去给你做点饭吃。”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她下山后,我背靠着树休息起来。
这时候考古队的人开始在周围支起了帐篷,张工还特意来找了我,说愿意分给我一个帐篷,只不过我没有接受。
现在不是冬天,就算是晚上,山上也并不冷,况且我现在哪有那个心休息?
然而等了一会后我姐给我打来电话,说家里村长找她有事儿,可能要晚点上来。
其实吃不吃饭我都无所谓,跟她说不急后就挂了电话。
然而就在我刚刚放下电话之后,那边考古队的帐篷里却突然大乱。
我以为是那个什么上面传来了消息,所以当即精神一振就跑了过去。
不想却看到一个随队的大夫在那个先前昏迷的人身上动刀子。
他满头的大汗,嘴里面不停的念叨着:“火,大火,好烫,我,我要被烧死了,都死了,全死了,我,我也要死了!”
这时候那个大夫更急了。
“你呼吸呀,能说话为什么不能呼吸,你的气管明明没事的!”
然而那大夫的急切中,那个人最终也没能抢救过来。
而古怪的是,他死于窒息,而不管是之前抢救的时候还是后来的尸检都能证明,他的气管没有事,完全可以呼吸!
一时间,这事情顿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考古队的人更是各个都面色凝重。
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在从帐篷里出来后我又看到张工在打电话,听他那争执的声音,我觉得考古队再想下去的希望,并不大。
但我终究要等,就算他们不下去,我也一定要下去!
然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在夜色之中,那山下竟然有一伙儿穿着诡异的黑衣的人走了上来。
我就坐在上下山的路边上,在察觉到他们之后我连忙躲了起来。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却在他们一伙人之中看到了白天帮我们家主持丧事儿的风水先生!
他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