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言见到此场面微微挑眉,眼神里有些疑惑。
闫明刻似乎依旧谨慎,哪怕声音发虚的快要听不清:“冥言,我警告你……”
冥言听此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知道了,没人会打扰你。”
闫明刻眼神冷凝,开始挥动双手,而那些银针随着双手的挥动立刻朝着远处的南宫萧飞过去。
南宫萧侧身躲过,却忘记了那银针后面竟然还有线。
只见银针前前后后绕着南宫萧的胳膊整整三四圈,闫明刻在手指用力,南宫萧胳膊上的布都被红线给划开了整个人都被了起来,险些就要划到肉了。
南宫萧显然意识到了危险,一脸慌张的说道:“我错了,我上次就随意打人了。”
可此时说这话,无论是怎样都晚了,闫明刻左手一拉,南宫萧就朝着他飞了过来。
当时南宫萧只躲开了右手的银针,而左手的银针却缠住了他的双臂,现在,无论如何都在难逃一死。
闫明刻抬起右手立刻挥动,银针随着手臂的舞动被红线带动,右手的银针直奔着南宫萧的面门而去。
南宫萧倒吸一口冷气,就在银针即将刺破他的脸是突然,所有的银针都被抓住了。
只见南宫萧的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冥言,此时他的手已经被抓过了,移动速度过快的红线已经变得血淋淋的,雪正在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上,一身黑衣金边的华服,趁着他那张邪魅的脸似乎有些突兀,但此时,那金边迅速退去,转而是衣长的下摆和袖口上出现了类似于被喷出来的血迸溅上的样式,南宫萧来洗脸看到的却是一张连脸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双紫色像眼睛一样形状的东西,那人的嘴似乎在动,出声音道:“你个废物。”
冥言说完后,放下了手中抓握着的红线,抬起血淋淋的手收回了刚刚的古怪的空间。
空间被收回,冥言的面庞也变得正常起来,衣服也不再是之前那样如同血液崩溅的样子。
孟倾心疼的跑过去观察冥言刚刚抓握红线的手。
冥言这首词是倒也没什么,至少比他幼年时的半只手臂都被巨石压成烂泥好的多,无非也就是左手多了十几道口子,有点渗血而已。
孟倾试探性的问道:“疼吗?”
冥言温柔的笑笑,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手。
闫明刻走过来说:“你这样会得破伤风的,让人家治治。”
冥言并不想理会,但想到,孟倾那一脸心疼的样子还是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会死吗?”
“诶?”孟倾突然被问了一句如此莫名其妙的话,心里也是疑惑,但他还是嘟囔到:“鬼怎么可能会死?”
冥言似乎有些无奈,摇摇头笑道:“那个,”他弯下腰,尽量让自己跟孟倾保持平视:“帮我治治伤吧,我还挺喜欢这身体的。”
孟倾闻言有些意外,问道:“冥言,你不是最不在乎这具身体了吗?”
“因为……”冥言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像是嘤嘤嘤的声音传来。
一只白色的狐狸从树林中走了出来,身旁跟着一只灰狼。
闫明刻见到狐狸以后,脸上露出一丝慌张,毕竟打疫苗实在太痛。
闫明刻做出轰人走的手势说道:“别他妈咬我了,去去。”
那白狐似乎被激怒了,但还没等白狐洞口,那只狼却先咬上去了。
“……”见此情景,众人都是愣了,闫明刻本来不想喊的,可是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就又崩溃道:“狂犬疫苗!!!!!”
莫冧此时get到了闫明刻开始发疯的原因,心里碎碎念叨:“对了,狗的老祖宗是狼……”
而身后的几人都不由得噗嗤的笑了一声,同时想到:“狗缘也太不好了吧……”
那只狼和那只狐狸此时变回人形。
“冥言,闫明刻是不是又疯了?”孟倾看着这一切。
冥言战术性沉默:“……”过了一会才说:“别问我。”
“冥大人。”一个面如白玉,目若朗星,一头雪白的长发男人,表情毕恭毕敬,有些严肃的说道。
那男人身穿一身青绿色的衣裳,所以说这个人长相是极其好看,可是这一身绿衣却将他衬得有些俗气了。
冥言默默的瞅着眼前这个男人问道:“穆前辈,你怎么这么爱穿绿色衣服?”
那男人直接气的额头上爆了青筋,但碍于实力问题,也只能忍着,憋着怒火,挤出笑意,回道:“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谢谢。”
“穆宁斐。”身后,闫明刻突然变了种语气说道,那语气听着极为渗人,好像是要吃了那男人似的。
那只灰狼变成男人听到后直接汗流浃背,原本那君王之相,俊朗的面容,现在反而不应该像一个小孩子做错了事,在原地瑟瑟发抖。
这场面就这么维持了数秒,最后还是因为场面太尴尬了,那灰狼变成了男人才木讷的说出一句:“蛊神大人。”
话音刚落,闫明刻直接气的甩出手里那用红线缠着的银针,那灰狼变成了男人,吓得不敢动,结果那银针正好划过他的脸砸在了大树上。
闫明刻似乎是心情好了不少的样子,随手扯动红线将银针收了回去,变了一副表情,微笑道:“好久不见了,誓恒倾,穆宁斐。”
作者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