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生活这么久，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彼此都形成了某些固定的习惯。

比如，楚怜怜做饭，凤寒之闲来无事都会在厨房陪她。

再比如每个忙碌的深夜，身在书房的凤寒之都会受到楚怜怜给他送来的牛奶。

但是今晚，夜已深，指针指向了十一点的位置，那个送牛奶的还是没来。

凤寒之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拿着冷却的热茶灌了两口，眉眼情绪浓郁。

他很少会察觉到楚怜怜的变化，因为几百个日夜的相守，她总是温柔如水，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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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上一次，妹妹说他们是缺少沟通。

这些日子又变成了这样。

抗拒他的求欢，偷偷吃臭豆腐，甚至没有给他送牛奶。

两年多的婚后生活，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吃臭豆腐。

凤寒之虽然不解风情，但是敏锐度还是有的。

不多时，他关灯走出了书房，回到了卧室，便发现楚怜怜已经躺了下来。

门外走廊漏进来灯光，隐约能辨别床上凸起的轮廓。

凤寒之撇眉走到床边，俯身就听到楚怜怜均匀的呼吸声。

她没等他，就自行入睡了。

大概是习惯了楚怜怜的体贴和照顾，没有她送来的牛奶喝低喃的晚安，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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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节后。

闹钟响起的时候，楚怜怜还觉得有些恍忽。

昨晚她困得早，而且睡的很沉，可能是中药里有安眠药的作用，近几个月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

“怜怜。”男人清晰的呼喊声从耳边传来，楚怜怜睡眼朦胧的扭头，揉了揉眼睛道了声早安。

凤寒之看了她迷湖的样子，静默了两秒，便支起上半身俯视她，“你怎么了？”

楚怜怜啊了一声，“什么我怎么了？”

凤寒之抿着唇，表情十分严肃。

楚怜怜就彻底的清晰了，刚准备说话，凤寒之就面色古板的说道，“怜怜，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如果我做的不好，或是你心理不舒服，要告诉我，别让我猜。我们需要的事沟通，而不是将心事埋藏在心里。”

“干嘛突然说这个？”楚怜怜很迷惑的拽了他的睡衣领口，“你没有不好，我也没有不舒服。”

凤寒之喉结滚了几下，隔了数秒在再次开口，“昨晚怎没有给我送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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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楚怜怜怔住了，“我忘了。”

她是真忘记了。

楚怜怜眨了眨眼睛，很快想起来昨晚睡觉前她一直在网上查询容易受孕的……爱爱的体位和方法，后来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