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跟他便彻底的两清了,至如太子爷如何处置容知府,事关朝政大事,又岂是区区奴婢一个弱女子可以恣意左右的?”
其实,这太子爷对容老爷是否会从轻发落,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对于一个遇事将自己的女人拿出来挡箭的窝囊废,她确实没什么好感。
既然,容楚绝议将她毫不留情的献给太子爷,她照做了。
至如太子爷如何决断,那就跟她毫无关联了。
像容楚这样虚伪卑劣的小人,还不值得她耗费精力和时间来为容知府一案而奔波劳累。
她今日非得要见他,无非是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家人,一刻也不愿意等,仅此而已。
闻言后,司荀肃穆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刚才他之所以不愿意见她,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看来,是会错了她的意思,可即便不是这件事,究竟还有何十万火急的事非得要见他。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猝然问了一句:
“既然不是因为此事,那你找孤究竟为何事而来?”
温滢神色迟疑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两眼太子爷身边候着的两位侍从,这才开口道:
“殿下可否屏退左右,兹事体大,奴婢只愿跟殿下一人容禀。”
司荀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了下去。
温滢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有些惴惴不安的开口道:
“殿下,刚才奴婢无意间听到底下的丫鬟说说奴婢的父兄还活着,暂时被关押在牢房之中,可是当真?”
司荀面色一黑,怒呵一声,“放肆!”
“温滢,孤早就警告于你,从今往后你姓温,沈家的人和事便跟你毫无关联,你若想长长久久的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就不该如此冒失,言行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