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又向着地下钻去,四周也慢慢亮起来。
“这是?”李长善看着黑气,脸上隐隐有些不适。
“不知。”沫清忧收势,回道。
转而又说道:“似乎有天罚……莫不是有受罚的卦修在其中?”
“听,什么声音也没有。”他接着说。
是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没有稚童的欢笑声,没有老人坐着闲聊的声音,没有鸡鸣,没有犬吠,安安静静的,仿佛只剩下一个村庄的空壳。
当然,这村庄是也是小得可怜,只有稀疏的几座屋子,泥土堆成,屋顶仅铺了几层草,似乎只要有一场大风,一场大雨,这屋子将不复存在。
可以感到有风吹过,却不见屋顶上的草被吹起。
为什么不说地上的草,或是树上的叶呢?因为没有啊。
“中套了?”酒瞳思索了下,开口。
“是,也不是。”沫清忧答道,“说是‘套’,倒不如说是‘界’。”他回过身,看着酒瞳。
“界?”李长善一脸疑惑地看向沫清忧。
沫清忧点点头,并没有解释,只道:“找找看吧,说不定能找到界点。”
“不是,‘界’是什么东西……‘界点’又是什么……”李长善“东西”两字刚说完,发现沫清忧已走了很远了,还是犹豫着将剩下的话说完,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
思量下,还是决定跟上去。
踏出一步,却是落进水中,无声无息,只是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一位撑着船的老汉经过,没错,就是送“何冽”的那位老汉。
老汉撑船的手顿了顿,颤着声音说道:“这是寻死的,还是和那个小伙子一样,想过河的?”
声音中透露着不理解,颇有种“现在的人怎么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意味,手上动作不停,准备救人。
作者题外话】:抱歉,这几天有点忙,更晚了,大概率不会爆更,也不会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