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你糊不糊涂?这默默深情付出不求回应的戏码谁教你的?咋想的!”
尤笺看着站在落地窗前闷声抽着烟的时淮瑾,来回在他身后踱步,咬着牙,忍不住说了两句。
“啧,有人住高楼,有人住深沟,有人万丈光芒,有人一身锈,这朝相反的方向走了几年,再见面,也绕过不过一个情字......”
方斜阑坐在沙发上,扫了眼落地窗前的两人,叹着气,缓声感慨了句。
尤笺皱着眉,转身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
“你拽啥文字呢!别把你在国外那一套整回来!好好说话!”
方斜阑虽然在国内没考上大学,但是去国外的高中上了一年,到头来也考了个不错的大学,正在攻读硕士学位,学的是外国文学。
他撩了下眼皮,看向站在他面前气的跟个河豚似的尤笺,没地儿撒气踢了他一脚,也没说什么,拍了拍裤脚,转而站起身,走到了时淮瑾身边,说了句:
“时哥,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的,你为他好,他未必觉得是为他好。”
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的这段话也颇有深意。
“我还有个学术讲座要听,先走了。”
临走之前,他看了眼尤笺,那个眼神里,藏了太多不明的含义。
尤笺没看懂,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反应过来,喊了句:
“诶!你才来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
西槐市,紫园公寓。
苏予兮不眠不休的找了两天,桌子上摆满了光盘。
把最后一张光盘插.进电脑里,依旧不是那天的监控录像。
啪!
她把光盘扔在了桌子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头埋进了膝盖里。
按理说,那几天全省考试,学校为了防止学生作弊应该会格外重视监控的问题啊。
怎么会没有考试那几天的录像呢?
时淮瑾只参加了两场考试,可考试那两天他每场都是把自己送到考场教室了啊,如果他真的打人的话,会被当场抓走,怎么还会送自己?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西槐市公安局。
“您好,我是黎北市厘安律所的律师苏予兮,应张局长的邀请,过来参加法律宣讲活动。”
仰雨安知道她回来帮时淮瑾翻案,就告诉了她律所要和全国各地公安局联合开展普法公益活动,正好西槐市公安局邀请了厘安律所的律师过来作普法演讲。
为了知道更多的时淮瑾案子细节,她就过来了。
“苏律师!您是从黎北市过来的?”张局长问。
苏予兮点了点头,“是的局长。”
“没想到你们黄总这么重视局里的诉求,派了个这么优秀的律师过来!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才好!”
厘安律所作为全国顶尖律所,全国各地也都有其分所。
“苏律师!我也不会说话!在这儿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张局长激动脸都红了,爽声笑着跟苏予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