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锁。
悄悄推开,院子里很黑,五室的房,只有主间摇着微弱的烛光。
“你说这狗养来有什么用,也不知叫唤一声。”胖子指着一旁鼾声比谁都大,四脚朝天露个肚皮的黑犬,揶揄道。
冯今年温柔一笑,道:“这不挺好的吗?”
三人蹑手蹑脚的抬着萧十七进了屋。
拉开吊灯,被子是铺好的,桌上整齐的摆着牙刷与牙膏,床头的地边放着个盆,里面漂着牙刷杯。
想来刚开始应该是腾着热气的,是他们回来太晚了。
“真是羡慕十七啊。”
其余两人同时挑眉,因为说这话的是最少发言的电线杆。
胖石墩应道:“可不羡慕嘛,在乡里谁不知道,尹姨是出了名的贤惠。”
电线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呵,他要是也...
而对此,冯今年则是没有加入进群聊,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电线杆的背,道了声,“放下吧。”
闻言,电线杆错愕回头,他看向冯今年,又喃喃重复道:“放...下?”
“嗯...嗯?”见状,冯今年却是表现的比电线杆还要错愕,怎样,“要一直抬着吗?”
冯今年拿手弱弱的指了指电线杆的肩膀。
好家伙,萧十七正搁上面待着呢。
“哦,哦,你说这个啊。”电线杆一愣,然后赶忙给萧十七放下,是说这会儿的肩头怎么格外的沉。
人弄到床上,被子往身上一横,拍个照,便算完事交差了。
不然咧,几个人男生,还指望如何体贴入微。
“小姨还没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