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姜繇强忍着笑。
可惜暂时还不能说出来,不然,那可真是青袂的大型社死现场。
姜繇愉快的想着,但也有一个头疼的问题,昨晚肚子的绞痛,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而且,为什么会咳血。
还好,小方巾还会来,到时候再问她。
“少爷、少爷。”丁晓喊着,跑了进来,“太子那边来人……”
看见姜繇正坐在桌前,津津有味的吃早饭,瞪大了眼睛:“少爷不能这样坐着,伤口会裂开。”
姜繇埋头吃饭,含糊地说:“我好了。”
“好了?”丁晓伸手……
“烦不烦,大清早的,一个个的都来摸我屁股。
“怎么了,我屁股长花了。”
丁晓只好回手摸摸自己的头,一脸困惑。
“是不是王妃给你治好的。”丁晓认为自己猜测的很对,“王妃想当年也是崂山玉清宫三圣女之一,就单说咱王妃娘家,东武诸葛家,那也是当朝第一流的修仙家族……”
“别扯了,”姜繇不耐烦的打断他,“快去找找裴先生在哪里,昨天就没见他。”
“我问了,徐福说裴先生有急事,昨天就出门去了。”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好几天,没说去哪里了。”
偏偏不在,叶叔说回来找裴先生商量的,可他却不在府上。
“那你说,打我的两个家伙,没给我报仇?”
“哪能。”丁晓眉飞色舞的说,“昨天回来,我提着棍子就去了,裴先生不在府中,但账房徐福和府中管事的几乎都在。那两个家伙早被捆了扔在地上,见了我直磕头,大叫冤枉。
“徐福说了,要打要杀,随意,出了事他来顶。别说,这徐账房对少爷还是仗义……”
“啊,你没杀他们吧。”
“哪能,多大点事就杀头,就打了一顿。”丁晓撇撇嘴说。
还好,打一顿是应该的,不管怎么说自己这罪可受大了。
姜繇把碗往桌上一顿,故意装作不满的说:“多大点事?我被打成那个惨样,你就没当回事。
“你看看你,还是书童兼护卫,当的可真不怎么样。”
丁晓急忙分辨:“哪能哪能……”
“书上不是有句话叫什么,‘主辱臣死’,你应该去死知不知道。”
“啊,”丁晓惊讶的张大了嘴,“还有这种书,我这就要去死了?”
“没有这句话,”青袂在一边说话,“是有句话叫‘君辱臣死’。
“哼,少爷你算是什么‘君’呢,再说这丁晓也不算什么‘臣’吧,顶多算一个疲赖的恶奴。”
“你……”
“你……”
姜繇和丁晓双双对青袂怒目而视。
青梅一脸不屑。
用眼神压制不住青袂,但自己也不用去死了,丁晓狠狠地说:“要不,我去把那两个家伙,再打一顿?”
还是转移话题吧,姜繇问:“刚才你说,太子怎么了?”
“啊,东宫那边来人,说昨天一大早,太子高热不退。昨天少爷也没去东宫,所以派来人通知暂时休课,等太子好了再继续,还问少爷是否有恙。”
“嗯,”姜繇皱皱眉,“太子怎么会病了呢?”
自己是太子的叔叔,仅仅比太子大三岁。相差几岁的孩子,小一些的对大一点的会有些依恋,所以两人玩的很是融洽。
“这个来人没说,这种事儿,宫里不说,也不能打听。”
这家伙还挺懂事。皇家的事情,不能随意打探,更何况事关太子。
站起来一脚踢在丁晓屁股上:“老子这几天哪也不想去,也不准别人来这里。
“还有你青袂,对所有人说,本少爷在院里静读圣贤书,谁也不许打扰。”
“如果夫人找呢?”
“青袂,你少用娘来要挟我,我今天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