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冷歌坐得更是直了,显得自己更为乖巧,轻轻咳了一声。“既然我与夫君已是成了亲,那自然是要乖巧的侍奉着夫君。”
“哼!最好是如此”
听到那声冷哼,宫冷歌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那自是如此,那本着那份信任,那夫君可否将五月撤回呢?”
声音极具邪魅,却挑起了男人杀欲,战渊墨始终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对他实在是太过了解,她若只是太子的人,但还可以防着,一个太子不足为惧,但此女对他甚是了解,总是那么的坏事,就凭这点也便不想留着她。
战渊墨凝气,只是那一瞬,便向着宫冷歌的脖子而去。
其实宫冷歌早就感受到了,既然说了,那她自然有准备,前世她也是被那一招掐中了脖子,也是差点气绝而亡,那时还恶汗了战渊墨一阵子。所以今次,宫冷歌在他手还未抓来时,就已经躲闪了。
因为战王并不喜太过于华贵,于是轿子的空间自然也是稍小了些,本来宫冷歌是想来个浪漫的壁咚的,就像那种小情侣的浪漫开端一样,但是车太过于小,她跳起来那会儿,撞到了头。
“嘶,疼”,也在那不自觉间,跨坐到了战渊墨的大腿上,战渊墨的脸瞬间变黑,让宫冷歌又尴尬又害怕的。
“额!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动手的”,说着不自觉的脸红的,还真是没用,想来她活了三辈子,今世追个男人都要脸红,若是到了以后,想着脸便像被火烧着了般。
“女人”
声音极为冰冷,带着点微怒,灌入宫冷歌的耳里,才让她从那段情绪中回来。
“啊?嗯?”
带回来的宫冷歌,思绪中才回到战渊墨的身上,只是一转便撞上了战渊墨那双微怒中带着冷漠的瞳眸,那与前世的他不同,或许起初也是一样的吧,后来那神情变得柔和甚至是深情,她一直是知道的,只道那时的她以为他是在演戏,便一遍遍的伤害他。那最后的眼眸是暗无天日的,红色的嗜血,黑色的如修罗,那一月他一遍遍的挣扎,而又被打回原形,想是疯了的吧!那时的他,唯一活着的希望,是她,母子蛊生命相连,一死全灭,他总是希望她活着的吧!那时的…
“阿墨,我的阿…”
自方才这女人便盯着他看,眼神中起初像是怀念,而后像是欢喜,他本想将这胆大的女人扯下来,可是最后的确是悲伤,以及无上的恐惧,来自灵魂里,他想抱着她,不想让她收受伤害,这种情绪于他来说,何止用震惊来表达。而那声阿墨,像是她用尽生命的最后气息叫出来一般,让他的心竟是有那么多的动容。
“呃!疼,好疼”此时的宫冷歌像是看到了,不远处的战渊墨,像是前世那个第一次给她表白的阿墨,但她却晕乎乎的,某种情绪紧揪着她的心脏,像快要窒息般,甚至是有点疼,她用手压着头,想缓轻着她的疼痛。“阿墨,我好疼,阿墨…”后面的声音,她没在听见,便毫无知觉的倒在了战渊墨的怀里。
“宫冷歌!宫冷歌!”宫冷歌倒下去的那一瞬,他并没有嫌恶,甚至是很担心的,“七月,快回府,传御医”
气息有点乱的他,声音中甚是有点微颤,让七月也不免停顿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