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晓,定不负皇后厚爱”哼!自然会向她说来战王的异象,并且绝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自负感。宫冷歌脸上挂起笑容,咧开的唇,十分让人信服,而心里却是另一番味道。
贺玉放低了些身子,轻靠近宫冷歌,摸着她的头,甚是觉得她是一个忠犬的模样,笑着说道“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为我办事,我定会让泽儿八抬大轿娶你回来的”,还真是单纯又愚笨至极的小女孩儿,她又怎么可能让她养大的孩子,娶一个战渊墨的破鞋,璃陌泽虽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么多年来,她视他为己出,自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或事毁了他。
贺玉心里是不乐意与宫冷歌多言的,毕竟也只是个棋子,但面上还是得柔和着:“你先下去吧!”
“是”
宫冷歌轻轻退出,方才那份柔弱已全然消失,换来的是邪魅的蛇蝎美人宫冷歌,那红唇轻勾,更显得她的妖孽。
她很快便从皇后寝殿出来,贺玉应该是算准了时间的,罚她跪一炷香,而半柱香不到,便开门见山的把所以事情说得一通,怕是时间长了,上早朝的皇帝该回来了,她的计划也就实施不了了。今日她的表现,便是为了让贺玉相信她,好让以后…呵呵!弄不死她!
“喂!丑女人”虽然目前的宫冷歌长得是十分妖艳的,但在贺昭琳眼里,抢她墨哥哥的人,都是又坏又丑的女人。“别以为你嫁给了墨哥哥,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墨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那两声墨哥哥,还真是刺耳,宫冷歌面无表情冷冷的靠近贺昭琳,身上发出一阵一阵的寒气:“墨哥哥?你叫的可是我的相公,嗯?”
清脆又邪魅的声音传入贺昭琳耳里,让她不禁打个寒战,但想来京城的那些关于她懦弱的传言,如若不是她太废物,又怎会被困闺阁如此之久,便挺起胸膛,让自己不怕。“墨哥哥才…才不会是你相公”
“呵哈哈”宫冷歌捂嘴一笑,笑得邪魅,笑得冷意,也只是那一会儿,便恢复神情,“贺昭琳,他不是我相公,难道是你的不成”
“你…”贺昭琳自然是不敢说出那样的话。
“按宫廷礼制,见到本王妃,不行宫礼,甚至大呼小叫,该当何罪,公然污蔑当朝王爷,又该当何罪,你们说”每当宫冷歌每靠近贺昭琳一分,贺昭琳便退后一分。
“回王妃,鞭笞四十,挖眼割舌,扔出京城”身后的一等宫女冷静的回答道,她们虽知道贺昭琳是皇后唯一的侄女,但在她们心中礼法第一。
“哦?是吗?那你说,我要不要就这样惩罚你呢?”
贺昭琳这次是软着身子跪了,一下子便被吓得软在地上,“你…你胡说,我才没有污蔑墨哥哥”
“我可不记得我家王爷,有个妹妹,也不知道老王爷什么时候有了个女儿,这不是污蔑那是什么”
“我…”贺昭琳急得说不出话来。
宫冷歌从刚刚的俯视,慢慢蹲下变成平视着她,“若是再让我听见那声墨哥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看着她呆愣的眼神,显然是被吓到了,“懂?”
贺昭琳刚有些回神,受宫冷歌的威压,她本想不自觉的说出那句话,可她望见不远处的衣角,顿时不淡定了,“墨…,王爷,太子殿下,唔…”说完便娇滴滴的跑向了那一侧,迫使着泪珠挂在脸上。
那一刻,宫冷歌身体有些晃动,如若不是她极力克制,或许她都会瘫软下去吧!昨日,她未见到他,但她听到了他的声音,感受到了她手的温度,有些凉,又有些暖,她还不敢见这两人,一个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拥抱他,一个她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杀了他,所以此刻的她甚是想逃避,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她的身体还在发抖,来自灵魂深处恐惧与欢喜的矛盾之中,让她现在的脸色有些泛白她轻吸一口气,默念了几遍阿墨,才让自己身体不那么发抖,也让自己平静了不少。
战渊墨自然是发现了宫冷歌的奇怪之处,她就像成亲那日,身体极具的发颤,像是受了极为惨绝的严刑,恐惧中又透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身上也散发着冷气,他调查过,宫冷歌未曾修过什么武,但这威压确是极具强悍的,若是没点经历的人,自然不会有这么强的威压,这宫冷歌真是越来越让他觉得奇怪了。
宫冷歌转过身,轻柔得都不太像自己,与方才像恶魔的她简直是天壤之别,“见过王爷,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