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废话嘛,有傻子给你挡住,我当然要拉上你走了。”
“可是他们……”
“行了。”良极打断了姜玉阳的话:“你本来就不认识他们,他们估计也没想过要你留下来帮忙,不然就不会单独和他去打了,你留下来对战局有什么帮助?”
“因为对战局没有帮助就不必去做了吗?”姜玉阳的声音有些低沉:“那前辈你又何必偷为富不仁人的钱财来救济穷人呢?”
“因为他们不是你,他们不是姜军的儿子,情急之下老汉也只能选择和自己亲近的人来救了,不过这好像也是那四人所希望的。”良极说道。
姜玉阳喃喃道:“选择吗?一切都有选择吗?”
“没错,一切都有选择,之所以会有人说自己别无选择,是因为那些事触动了自己的原则,一个人的逆鳞,所以才会有没有选择的说法而这种没有选择,实际上已经做了选择。”
姜玉阳不禁笑道:“前辈,你这说的可不像一个偷东西的老汉的人说的话啊。”
“老汉听过人讲书的,在那些富人子弟讲学时听了一些,后来自己也认了些字,武功到达一定的境界,需要突破瓶颈的,说来也是好笑,老汉是在听人讲书十突破了先天。”
姜玉阳陷入了沉思。
“你的情况老汉看来就是根基不稳,你得重新打牢基础。”
“嗯。”突然姜玉阳一口鲜血喷出来。
“哎哟,老汉都忘了你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良极一个闪身贴近姜玉阳掏出一个破旧的黑袋子,施展内力将姜玉阳呕出的血装了进去:“行了别动了,老汉把你背走吧,替你找个疗伤的去处。”
说罢,良极背上姜玉阳,遁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