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铁钭双眼精光一闪,将沐婉婷护至身后,道:“王爷先进去躲一躲,恶贼来了。”
见那腰间碧绿的棒子,童铁钭拜道:“在下童铁钭拜见洪七公。”洪七公冷声道:“四羊方尊,好响亮的名声,好黑的贼心,枉你一身武艺。”
艺字刚落,洪七公脚下飞出数块瓦砾,只见片片瓦砾先后排成一条小道,洪七公大步跨来,脚所踩过之处,瓦砾并不极速坠落,而是如流星般,朝着牢门几人飞至。
那人手里的两只黑羊头,带着噗噗风声,如飞龙般向前游出,将瓦砾全部还将给洪七公,喝道:“还给你!”
“果真有两下子!”洪七公一招“飞龙在天”直冲而下,童铁钭双臂舞动,两只铁羊恶冲冲的砸去。
寒夜之下,二者一碰,两股恶风涌动,吓得瓦砾簌簌,藏进几人的身体里,哀嚎连连。
铁头向后飞至,虽不像刚才那般凶猛,却教人好生难防,洪七公脚尖轻点,飞出。
童铁钭刚稳住飞来的黑色铁羊头,洪七公便已右掌向其胸前推至,童铁钭身形向后一退,握着两只铁头羊,弯腰撞出,伸过头顶的手臂,铁链密布,宛如纹路生的可怕的羊角,身似崩紧的公羊。
手掌与铁羊头一碰,二者竟斗了旗鼓相当,数个回合,牛大的羊头,悍勇的斗羊士,肉掌杀的铁羊头四处逃窜,旁人只见,肉掌向左,铁羊头自向左,高下立见,肉掌扑的那叫虎虎生风,铁头羊退的那叫自有章法,两山皆高。
在三人杀出时,沐婉婷依言进了囚牢,李谨也随着屋里的士兵杀出。
圆刃腰间转,拳头砸面门,铁羊头险中偷险,四五招下来,洪七公落的个七上八下,李谨悄身来到了囚牢,找到沐婉婷,小声道:“三妹我要将你扔出去了。”
“大哥接住了!”李谨轻飘飘的将沐婉婷扔出,恶狠狠的将手中羽箭掷出。
只听沐婉婷一声惨叫,从囚牢中飞出,众人喊杀之际,见一人横空飞出,顿时停下手里的招式,那三人欲跃起,救下王爷,怎知毒蛇利箭横来,闪身一躲,被洪七公偷了闲,窜身一退,率先接住了沐婉婷,用大臂夹住沐婉婷的手腕,小臂扶假装扶其后背。
“乞丐现在向各位讨一个人不过分吧?哈哈,快快,等到我肚子叫,乞丐可就要走了。”
李谨去掉了头盔,笑嘻嘻的道:“你的火候把握的不行,竟把上好的羊头给烧焦了,你二位缸里待着可舒服啊!你还剩几颗牙了,切勿冲动啊,不然他给你羊头吃,你也只有干巴巴的份了。”
赵百尺闻声大怒,便欲杀出,吃一线长一智,吃了四线若再不长一智,怕是灵齿上人,变成了灵智上人了,按下了杀心,童铁钭知道留不住李谨,波澜不惊,苦思计策,壶口二老,见无人可动,也不出手。
来到洪七公身旁,道:“我们可没那耐心,快说那人被你抓到哪里去了。”
童铁钭苦思无计,寻思:“能救王爷的,也就城主府里的那一位了。”
道:“在城主府,小人久闻二位大名,可谓是不打不相识,想必以王爷心胸,定不会责怪二位无礼,反而会谢二位手下留情,设宴款待,不如就请府里一叙如何。”
不去,今晚功亏一篑,去,身份暴露不说,敌人如此说,必有能力摆这个鸿门宴,不过以二人性子,很难不去,洪七公道:“有心了,老叫花吃过天南海北,天上地下,御席小吃,还没吃过鸿门宴,带路,带路,老叫花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