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其实这也怪不得谢安,毕竟前两曰晚上来谢安房里的,都是梁丘舞本人,这个笨女人相当虎猛,在与谢安行房事时,从来都没有什么所谓的前戏,可能是她并不怎么了解这方面的事吧,也正是因为这样,谢安每一次都早早地缴械投降,毕竟男人在这方面的耐力哪有女人来得强?更别说梁丘舞这等自小习武的女人。
眼下这个情况,该怎么办呢?
谢安有些头疼了,毕竟他那杆小枪,还陷在伊伊体内,进不敢进,退不敢退,生怕弄疼了怀中这位娇弱的女子,说到底,似梁丘舞这等虎猛的女人,终究算是异数,其他的女子,多半还是像伊伊这样,娇弱而惹人怜惜。
“要不,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憋了半天,谢安讪讪说道。
“姑爷莫不是嫌弃奴婢……”
“怎么可能!”打断了伊伊的自怨自艾,谢安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这不是怕弄疼了你嘛……”
“奴婢不碍事的,愿姑爷稍稍怜惜奴婢几分,莫要像方才那样……”
谢安一头冷汗,连忙解释道,“我刚才误会了,我还以为是舞呢……”
“姑爷对小姐也是这般粗暴么?”伊伊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是羞涩。
粗暴?
那个笨女人的动作比我还粗暴好吧?
谢安苦笑着摇摇头,讪讪说道,“是……是吧!”
“这样的话,那奴婢……”
“别!”谢安慌忙打断了伊伊的话。
开玩笑,梁丘舞那个笨女人,空手都能捏碎石手,浑身上下,肌肉、皮肤紧绷地跟橡胶似的,能比么?
想了想,谢安只好压下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从头开始施为,补上方才所忽略的前戏。
说实话,事到如今叫他作罢,着实也有些困难了,毕竟那罐壮阳的浓汤,简直可以说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说不出的难受。
“伊伊……”
轻唤了一声,谢安低下头,如同婴儿般吮吸着着伊伊那水嫩柔暖的Ru房。
“姑……爷……”伊伊浑身一颤,娇喘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谢安的后背。
“别叫姑爷……”说话时,谢安的舌尖轻轻舔着伊伊的**,每一次都让伊伊禁不住全身颤抖痉挛。
“那……那叫什么?”
“叫夫君,或者叫我安,都可以啊……”谢安邪笑着说道。
“奴……啊,奴婢不敢,那只能由小姐叫……”
“有什么好不敢的?”谢安抬起头,亲吻着伊伊的嘴唇,继而微微侧过脸,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叫安哥哥也可以……”
此刻的伊伊,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闻言羞涩说道,“奴婢明明比姑爷还长一岁……呀!”说到这里,她的身躯仿佛触电般猛地颤抖了一下。
原来,是谢安的舌尖在她耳垂轻轻舔了一下。
“叫不叫啊?”谢安在伊伊耳畔坏笑道。
伊伊羞得满脸通红,带着几分哭腔,颤抖说道,“姑爷莫要……莫要再欺负奴婢,奴婢叫……叫就是了……”说着,她顿了顿,蚊音般低不可闻地唤道,“安哥哥……”
不得不承认,伊伊那娇滴滴的声音,显然要比梁丘舞那充斥着几分霸气与命令口吻的[安],更让谢安感到血脉喷张,兴奋异常。
然而随带的,那种强忍着欲火的煎熬,亦是越来越强烈。
“伊伊,可以吗?”亲吻着伊伊,谢安柔声问道。
伊伊没有回答,多半是过于害羞吧,只是双手搂紧了谢安那并不算强壮的后背,微微张开的双腿,亦攀在谢安腰间,娇躯微微颤抖。
“啊……”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吟声中,伊伊总算是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从始至终,谢安的动作都很温柔。
说实话,除了心里上的一些喜悦外,其实谢安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快感,甚至于,他几乎可以说是在为伊伊服务。
没办法,谁叫伊伊是他的女人呢?而且还是他非常喜欢的女人……
为了自己的私欲,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这种事谢安可做不出来。
听着伊伊那婉转的呻吟逐渐变得有些嘶声力竭,在一声娇喘后,紧紧抱住了自己,谢安暗自叹了口气。
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前两曰梁丘舞的感觉了,这稍微让他得到一些安慰……
听着耳畔伊伊那带着几分疲倦的细微鼾声,谢安轻轻将其搂在怀中,尽管他体内依然有一股仿佛火烧般的难受,但是,隐约却有种莫名的满足。
无关乎**,只源自梁丘舞、伊伊这两位女子对他的感情,那是能够媲美亲人关怀的温暖……
真不错啊,这种感觉……
只不过……
“早知道,就不喝半罐了……”望着漆黑的屋顶,毫无睡意的谢安没好气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