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头目一喜,连忙说道:“我等立刻照办。”
矛头不长,打造简单得多。
只要锻造出胚型,稍加打磨即可。
凌飞点头道:“善于锻打的人站到我身边。”
“喏。”十多个人站出来。
凌飞道:“你们分成两班,每三个时辰一换。
谁锻造得多,锻造得好。
我就赏他酒肉、钱财。
干得不好的。
我让他连屁都吃不着。”
“哈哈哈。”那些工匠一阵大笑。
这许多天来,他们一直在磨工。
因为干好干坏、干多干少都一个样。
既然有饭吃,又何必那么认真。
但这么做,心里头总是不舒服。
现在看凌飞改弦更张,自然也很赞成。
凌飞又说道:“善于打磨的站出来。”
“喏。”又有一些人站到身边。
凌飞道:“你们也分成两班,用工制度与锻造组一样。
但你们还有个责任,找出那些不能用的。
每发现一件,我给两钱。
锻造废品的家伙,会挨10军棍。
再犯30军棍。
三犯杀头。”
“喏。”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工匠个个心惊胆战,纷纷领命道。
凌飞又将其他的人分组,直到组织起一条流水线。
他又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挑出几个机灵的充当管理人员。
“军服不用造了,折钱发给士兵。
三日后集合,没有新军衣者,杀!”
“你们去采买布匹,多造一些旌旗。
我只给你们五天时间,做不出来,提头来见。”
“把乡里的鼓吹手全部招来,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和他们说清楚,要是吹不好曲子,别怪我翻脸无情。”
接连几道命令下去,整个庄园是鸡飞狗跳。
别人忙得脚不点地的时候,凌飞优哉游哉的躺在一棵树下。
人生寂寞如雪,不如小睡片刻。
“兔崽子,你怎么全造矛头啊!”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暴喝。
原来是张飞得知消息,从外面匆匆赶回。
“翼德兄长,那么大声音干嘛?”凌飞掏了掏耳朵。
作为一个“云玩家”,这些年看得游戏海了去。
谁不知道克制骑兵、短兵的就是长枪兵,也只有在弓箭兵面前才会吃亏。
黄巾军那票乌合之众,能凑出几个弓箭手?
就算遇上这样的大场面,那也一定是战役级别。
凭刘大这三瓜两枣,好好打酱油就是了,要啥自行车啊!
“你个混小子,没有长刀我们如何作战?”张飞恼怒道。
作战?
你张老三想多了吧!
凌飞笑道:“翼德兄长有所不知,咱们的首要任务是扩大影响。
这长枪如林、旌旗遮天的,百姓才会说咱们是威武之师,才能相信咱们能打仗。
等投军的人多了,咱们再分出弓箭手、刀盾兵、骑兵。
以翼德兄长的本事,领一群骑兵冲阵,那是何等的威风。”
一名好的喷子,决不能为喷而喷,而是要抓住弱点喷。
能喷,当然也能捧。
张飞不就想杀个快活,忽悠几句不就完了。
“对啊!”张飞豁然开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子昂,我老张脾气急躁,你别往心里去啊!”
凌飞笑道:“没事,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嘛!”
“好个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子昂果然是懂我的人。
今夜我们同榻……”刘大那该死的声音又出现了。
凌飞连忙喊道:“玄德兄长,我有宝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