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解决了刺杀问题,又来了宗师踩脸,这是和刺杀杠上了。
陈里不忿,以前至少不敢光明正大的刺杀他,做事有顾忌,现在到好,直接就宗师来脸上反复摩擦了。
他感觉自己这个皇子身份和玩一样,不是被人刺杀,就是在被人刺杀的路上,一点牌面都没有。
他明明已经很苟了,为什么还要找他麻烦,太过分了!一定要在老爹那里参一本。
到了皇宫,陈里拿出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太和殿,他站在门外,和小太监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小七,你怎么来了。”老爹坐在大殿中央,正在和大哥唠家常。
“父皇,今天我遇见宗师了。”
“宗师?”
陈里把遇到麻衣宗师的事情说了一遍,语气中的怨念和杀意毫不掩饰,恨不得吃了麻衣宗师的肉。
“你的意思是,那是我的仇人,把气撒到了你的身上。”听完陈里的话,皇帝老爹有些意外。
“应该是,当时那个老东西提到过你的名字。”
“就因为这个原因。”
陈破蛮无语,江湖上的宗师他都认识,那个会不长眼来欺负皇家,没这个可能,也没这个必要。
可小七又不可能撒这种慌。
难不成是新出的宗师,听到了什么消息,不开眼来缕老虎的胡须。
想着,陈破蛮笑道:“你说你被诅咒了,让我看看麻衣宗师给你下的是什么诅咒。”
陈里将手递上去。
在看到河水壮黑色印记的时候,陈破蛮眼睛一缩,这是白河仙宗的印记?白河宗的人已经到了京城了?
他认真观看印记,确实一点没错,还是几十年前那个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就是不知道这次来了多少人。
最近京城的人流量太大了,纵使他手下能人无数,但也不可能监察到所有人,只能监察明面上的强者,不可能人人都照顾到。
特别是那些躲起来的老鼠,实力本来就不弱,再故意躲藏,根本监察不了。
“父皇,怎么了?”
“没怎么,你忍着点。”
“什么意思?”
陈里还没有反应过来,陈破蛮一下子抓住陈里的手臂,捏住他的肌肉,在一瞬间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封闭住他手上的经脉。
然后陈里就看到老爹拿出一把小刀,划出一道口子,将已经融化了一半的黑色石头,直接从他的手臂中抠出来。
“这玩意是什么?”
陈里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黑色石头已经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中心,顺着血管流动,将血肉都染成了黑色。
不仅如此,黑色石头仿佛有生命一般,根本不愿意从他的手臂中出来,拼死挤压往他的血肉中钻。
陈里看的恶心,老爹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拿着黑色石头把玩。
黑色石头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在黑色老爹的手里挣扎跳动,发出“叽叽叽”领人胆寒的声音
“这是蛊虫,不是石头。”老爹看了两眼,一用力,黑色石头化为齑粉消散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