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吴应海,就想起把同伴推向晒坝的那情景。停下脚步对儿子道:“去把护乡队几个管事的叫来”。
好大一会,人才陆陆续续到齐。陈猛坐主位开始发问:
“现在那些泥脚杆在咋子”
“在山上埋人”
那个吴应海家是什么情况。
“……”
过了一会,才有一人咧咧道:“他家是白沙坝的,就在离黄角树不远的地方,以前从那儿过,也看到过他儿子,只是没注意。”
“你们觉得吴应海怎么样,”
大家七嘴八舌谈了些印象,从这只言片断中陈猛判断出,吴应海在这群人中很受欢迎也有威望。
“第一天我就觉得这个吴应海不简单,给我说话时不像泥腿子,在这群人中他是主心骨,你们以后要多注意他,明天我要到万工,后天我再和他谈一谈,让他跟到我,如果他还是不干,就把他派到碾米房,不要他和其他人来往。没有了头,这群人干不出啥事。”
陈志全还不服:“爸,你也太看重他了,他敢咋子,弄他两下就老实了。”
陈志全的话得到护乡队管事的赞同。看到他们不以为意,陈猛也知多说无用,拿出点威严:“你们听我安排,不要罗唣,不然不要怪我不认黄。
今天塌窑子,我怕他们晚上不安分,你派两个人晚上盯到牛圈。
明天夜饭,菜头丢块肉,把骨头丢进去,让他们沾点油气。”
手指其中一人道:“你这几天不许去动况大山,要收拾他,以后有的是机会。”
老大都这样说了,众人只好遵照行事。
第二天一早,咋天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早各人干各人的活。
夏平及同伴八人依然背着货低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