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允是几人中真正沉默寡言的那个,视线从荣聿深手腕扫过,以示他有那么几分兴趣。
荣聿深单手夹着烟,背脊微斜,靠在椅背上,坐姿透着几分匪气,另一只手出牌,道:“管好你自己!”
“说说。”
沈薄言兴味。
在座的都不是八卦的人,可他们对荣聿深的八卦很感兴趣。
荣聿深不冷不热的觑他一眼:“该你出牌了。”
沈薄言笑了下,随便出了一张:“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开荤还是四年多前。”
“时隔四年,再次开荤的感觉如何?”
荣聿深叼着烟,黑眸凉凉的,表情似万年不化的冰山,他忽然把面前的牌推了:“胡了。”
沈薄言:“……”
扫了眼他的牌。
清一色,四番!
沈薄言薄唇一抿,眯紧了眼。
霍允看好戏似的看了眼沈薄言。
沈薄言这人,钱多得花不完。
但谁要想从他手里抠出一分钱,没门!
荣聿深这一声“胡了”,十多万,足够让沈薄言难受一阵。
沈薄言啧了声,登时没了八卦的心思,皱眉道:“再来。”
“不来。”
荣聿深向来是行动派的,说不来就不来。
起身,朝门口走,“记得把钱转我账上。”
沈薄言:“……”
赢了就走,是不是怕输?
从包房出来,荣聿深径直往电梯走,走了没几步,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凌锐深寒的眸光直直朝走廊对面射了过去。
“装什么纯?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见得多了。”
“穿得这么风骚,不就是为了勾引本少爷?”
“三少,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