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紧握拳头,杀气外溢:“吴伯,小雅,明日葬礼的安保就靠你们了,要是李家敢在明日动手,我就是血洒父亲的葬礼,也要让他李文渊留下半条命。”
吴伯点点头,又担忧的道:“少爷,向小天那边怎么办,如今公司所有财产已经全部转移到他的名下,我还是担心。”
刘源道:“吴伯,父亲葬礼之后我就要走了,这两天我也想通了不少的事情,终究是自己不够强大,要是有憾天填海之力,又何须如此咬牙忍耐。”
“是,老奴明白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这是葬礼开始的时间,刘源在小雅的陪同下,穿着黑色的礼服,手捧着刘建阳的遗像,心情无比沉重。
本来按照全盛时期刘家的地位,刘家的葬礼应该是整个扬州城最为要紧的事情,但是今天来此参加葬礼之人却是寥寥无几。
只有三四家小家族感念刘家曾经的恩情,前来送别刘建阳最后一程。
天空阴沉,毛毛雨不停的落下。吴伯和小雅分别走在刘源的两边,至于向小天一脉,都来了,走在后面。
刘源心里默默的道:“父亲,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扬州,这就是你为之赤字百亿兴建各种设施的扬州人,他们今日何曾感念过刘家的功德。”
“父亲,你放心,您入土为安之后我就要走了,我要带着爷爷和小雅离开,我要去北疆,我要积累军功,有朝一日再次归来,定要整个扬州为我刘家陪葬。”
“父亲,我昨天梦到母亲了,她说她很想你,您就要和母亲团聚了,希望你们在天国过的幸福。”
就在刘源沉浸在哀思中的时候,李家终究是来了。
刘源将手中的遗像交给了小雅,看着气势汹汹,带着大批人马闯进葬礼的李文渊问道:“李文渊,今日这是何意?家父尸骨未寒,若是你李家还念着往日的香火,请不要在这里捣乱?”
“何意?香火情?捣乱?刘源,你今日藏父,我李家前来道贺,如何?”李文渊趾高气扬的道。
道贺二字一出,刘源怒火中烧,自己父亲尸骨未寒,李家尽然如此欺人太甚,任谁也忍不了。
旁边几个小家族议论纷纷,纷纷指责李家的嚣张跋扈,不过李文渊却没有在理会刘源,反倒是对着那几个前来奔丧的小家族之人威胁道:“各位,刘家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要是现在就走,我李家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你们也不用在扬州存在了。”
几人闻言,如临深渊,他们虽然深受刘家恩德,但是李家人心狠手辣,总不能为了参加葬礼就让整个家族蒙难,他们小胳膊小腿的在李家面前可就是蚂蚁一般。
刘源看在为难的几人深深鞠躬道:“刘源感激几位叔叔伯伯能在这个时候为我父亲送行,你们走吧,也不用为难,你们的恩情我刘源记住了,有朝一日定会报答。”
几人中一位年长的道:“刘少爷,我等并非是无情无义之人,只不过如今局势所迫,对不住了。”
说完之后,扬长而去。